《幸福像花儿一样》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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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反此文也许能解答你心中长久以来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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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天堂雷霆 于 2008-10-4 14:3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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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幸福是一种回忆
我出生那年,正赶上唐山大地震.姥爷说,1976年出生的那一批人里面,肯定有一个将是未来的伟人或者传世的英雄.我很清楚这不是我,因为我从小就好色.而在中国古代文化中,英雄是不近女色的.比如关公,他的老婆是谁,到现在都是个谜.据《三国演义》的描述:第十三回,关羽攻占襄阳城后,诸葛谨对孙权说：“云长自到荆州，刘备娶与妻室，先生一子，次生一女……”寥寥几句,一笔带过.
    不过,据我考证,在民间野史中,都认为关羽早有妻室,名叫胡金定.当时,刘、关、张结义后,刘备恐关、张家有妻室,不能生死同心.张飞就与关羽相约,相互交换杀绝妻儿.张飞到关府杀家,心中不忍,便放走了关妻胡金定.胡金定当时已怀孕,后来生下一子,取名关索.在这里,胡金定有名有姓,并且卷入了“桃园三结义”的矛盾漩涡之中,似乎有根有据.但不知什么原故,《三国演义》却没有吸收这个故事.
    说起我的好色,其实并不是骨子里带来的,主要原因还是交友不慎.上小学的时候,我和邻居的孩子张勇在一个班,而且结成了死党.他老爸是电业局的副局长,家里经常有人送礼.张勇近水楼台先得月,经常偷他爸的人参蜂王浆出来和我一起喝.
    现在回想起来,那小子肯定只和我分享了一小半,他喝的要多得多.证据是:四年级的时候他就长出了一大片阴毛.而我到五年级才稀稀拉拉的长了几根.
    张勇这小子,从小就是个英俊小生,长大了自然是个帅小伙.借用一个仰慕他的MM所说：“男人，我没见过这么帅的。帅哥，我没见过这么有气质的。有气质的帅哥里，我没见过这么有才华的。有才华有气质的帅哥里，我没见过像他这么温柔体贴的。有才华有气质而且温柔体贴的帅哥里，我就没见过这么有男人味儿的。。。。。。”
    我在后面偷偷的补上一句：您肯定还没见过这么花心的呢！
    要讲述张勇的采花史，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应该从初二那年开始说起。
    时间回到公元一九八九年，那个年代，女生们在夏天都是提前约好了，哪天一起穿裙子来上学。每到这一天的早上，女生们脸儿红扑扑的，故作姿态的大声说着话儿，双双携手，花花绿绿的走进教室。
    天知道张勇每次都是怎么提前得到消息的，他能准确地告诉我们：“明儿个，女生们要穿裙子了！”
    就在那年的夏天，有一个叫“梅”的女生，穿了一件在那个年代属于惊世骇俗的短裙。没有那个“超”字。只不过正好到膝盖而已。那天上午，全校的女生，都“不经意的”在我们班门口走了一圈。梅一贯有些孤傲，根本不在意别人的评论和眼光，依旧我行我素。
    梅就坐在我和张勇的后排，上午第四节课，张勇的钢笔掉在地上十余次，然后我的火柴枪就归他了。“白色的。你猜错了。”他说。
    也就在那年夏天，张勇的钢笔坏掉第三支的时候，梅发现了他的“流氓行径”。于是在一周的冷战之后，他们就。。。。。。。交上“朋友”了。我有几次想告诉梅，我也坏了两支钢笔，但是鼓足了勇气，也没说出口。
我相信，这就是张勇的初恋。他本人总是不承认，说小学五年级就和女孩子拉过手。但那时我们也混在一起，而我对此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还是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暂且不算。
    张勇的初恋，一共持续了五天零一个上午。在他扶起了隔壁班那个长着娃娃脸的，摔倒在地上哭着不起来的小娜以后。梅眼睛红红的，把一个带着小熊图案的发卡，从背后丢在了我和张勇的桌子上。
    初三上学期，那个发卡已经戴在秀秀的头上了。梅的学习一落千丈，小娜转学了。
    公元二零零二年，张勇应聘来到著名的IBM公司上班的第一天下午，也就是他被辞退的前一周。就有人放在他桌子上一支礼盒包装的钢笔。盒子很漂亮，里面的钢笔却是残破的。

[ 本帖最后由 低压电 于 2008-10-3 08:1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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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幸福是一种游戏
    我和张勇从小学结成死党，一直到高中毕业，都在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一起上学、放学，一起玩弹弓，打学校的玻璃，一起逃课去野外撒欢儿，一起打架，一起被罚站。
    直到现在，我们虽然不在同一个城市，但是每年都会见上几次面。如今这小子是某科技集团山东分公司的总经理，而我的公司是他们的烟台地区核心代理商。交往了这么多年，我们之间只红过一次脸，而且搞得将近半年互不来往，这都是因为他妹妹。
    他妹妹叫张然，属于那种清秀的类型，眼睛不大，眉毛细而直，脸的轮廓很有形，符合张勇他们家族的特征。这丫头的身世挺惨的，她其实是张勇他二叔的女儿。四年级的时候父母双亡，张勇他爸收养了她。大学毕业以后，这丫头去了法国。2006年夏天，我和张然在MSN上聊天，她突然说了一句“轮子（我的外号），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儿吗？”
    大学的生活，是迷乱的。好像有方向，其实内心非常恐慌。好像很充实，其实就像个吹胀了的气球。在颓废和迷惘中带着一丝希望，每天就是就这样度过。在这里，我向党和人民，包括各位看官如实交代：四年大学，我一共泡了3.5个MM，所谓的“泡”，是“得手”的才算，另外有两个我怀疑是“兼职外卖”，还有一个我实在想不起来名字，而且只用了她的嘴，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这三人都不算在内。为什么是3.5呢？嗯。。。。。。。张然就是这个“0.5”
    一九九五年，我大二，张然和我在同一个学校上大学一年级。每天一起吃饭，出去玩我也带着她。那时候，她喊我“哥”，我叫她“然然”。因为我也姓张，所以对外说是叔叔家的妹妹。那年的国庆节，我们宿舍“四条狼”约好了带着“家眷”去爬泰山，然然也闹着要去。当时我刚和大学期间的第二任女友分手，正在打然然她们那一届“系花”陶静的主意，就对然然开了个条件：“你能把你们宿舍的陶静约出来，我就带你去！”
    陶静是绝对的大花瓶子，和然然同一批入学，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全校的宣传栏上都贴着写给她的情书。九号宿舍楼下面，每天晚上都有个长发飘飘的艺术系男生弹吉它唱情歌，自从陶静入校，那小子每天收摊之前，都会喊一嗓子“最后一首歌，送给403宿舍的陶静”
    让然然去约陶静，原本不抱很大希望的，谁知道陶静居然很痛快地答应下来，而且还让然然带话给我，约我晚上出来玩。后来我才知道，然然入校第一天，就和陶静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她们睡对铺，每天晚上她都和陶静讲很多小时候的事儿，那里面每一个场景都有我。后来慢慢的话题的重点就放在我身上了。和陶静第一次约会之前，陶静都彻底摸清我以前的“光辉历史”了。甚至后来她突然提出来要看看我后背上那块好像中国地图一样的胎记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就像橱窗里忘了穿衣服的模特。
    和陶静的第一次约会，有然然在旁边充当大电灯泡子还不算什么。可恨的是有一个陶静的仰慕者，不知道怎么得到了消息。从我们见面，就跟在不远不近的后面。眼神犀利，而且偶有火光喷出。然然挎着我的左臂，陶静双手拿着一本书，自然的垂在她小腹前。我记得她当时穿的那条碎花的长裙，就是后来被用来擦拭她的处女血和分泌物的那一条。
    国庆节的前一天，大多数学生都回家了，然然她们宿舍就剩下她和陶静。我那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就混进女生宿舍了，和她们两个嘻嘻哈哈的一直闹腾到晚上。楼底下那个艺术系男生结束他当天演唱会的时候，我们意识到快要熄灯了，三个人突然沉默下来。“我先回去了”，她们没说话，我站起身来，打开门。“哥，别走了。。。。”。
    陶静的枕头有一股特殊的香味，我的小兄弟可能对这个气味特别敏感，总想站得高一些，好看看是什么散发出来的味道。然然和陶静躺在对面，叽叽喳喳的说了一会儿话，就没声音了。我的小兄弟没有睡意，搞得我也睡不着。于是只好努力回忆我最讨厌的那个初中化学老师“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通过我们今天的试验，证明了水是由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构成的。。。。。。哎？什么味儿？”我举手“老师，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我刚才试验了一下尿是由什么构成的”，“张伦同学，请你滚出去！。。。。。。回来！你从哪里搞得尿？得了！问也是多余！张勇，请你也滚出去！”
    “陶静。。。。陶静！我要上厕所。。。。。”这时候我才发现陶静其实也没睡，“我带你去。。。。。”
    在女厕所尿尿，有一种淫亵的快感，尤其是有个大花瓶子在外面为你把门的情况下。我的小兄弟昂首挺胸，不肯下垂，没办法，只好尿的满墙都是。我和陶静走到403宿舍门前没有进去，走廊的尽头通往楼顶平台，我们推开门走出去，靠在边缘的栏杆上。陶静依偎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胳膊，头轻轻的靠着我的肩膀。大约一分钟之后，我实在把持不住，献出了我第317个初吻。
    很多文学作品，把接吻描写得无比神圣。靠，要是真像描写的那样，后面的做爱都可以省掉了。在我看来，吻就是一种试探。舌头的侵入你接受了？摸摸你的乳房，问题就不大了。隔着衣服摸，你接受了？下一步就可以解开上衣了，如此而已。为了避免误导那些未经人事的色友们，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有必要在这里插播一段教程：《接吻的学问》
    1.接吻时，男人一定要睁着眼，不要以为她闭眼仰头就是允许你吻她，因为这有可能是她想打喷嚏。如果贸然的凑上去，很多假正经的“伊们”会拿小巴掌唿你的。哪怕是她允许了，在接吻的头几秒，雌性动物都善变，是会反悔的。睁着眼，防止偷袭。
    2.如果你估计对方不是初吻，而你是。那么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冒充老手扭来扭去，不熟练的话，肯定弄得对方满脸唾沫。当你发现女孩突然停止接吻，把头靠在你一侧的肩膀时。那就是她们在利用你的衣服，擦脸上的唾沫。
    3.如果你是老手，而对方是初吻的话，千万别急着把口条伸过去。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您的口条上也许因为憋了一肚子火，长满了舌苔。
    4.如果你和对方都是初吻，就更不要冒充老手，雌性动物是很敏感的，她会揣摩“这小子很熟练，估计以前不老实”
    5.双方都是老手，请参阅本人下文的著作《五分钟，从接吻到插入》
    嗯，言归正传。我发现陶静居然是初吻，除非她是个顶级演员。我有节奏的吸吮着她，慢慢的把她的舌尖骗了出来。一碰，她很快的缩回去，再吸，就不跑了。渐渐的，她的大半条舌头被我吸了进来，我用舌尖轻轻的刮擦她的舌头背面。她的手指开始往我后背的肉里扣。
    咱是老手，而且也不猴急，所以只是轻轻的揽着她，让她自己不自觉地慢慢搂紧我。当发现她的力量发挥到极限的时候，我突然发力，紧紧地拥着她，而且借她呼气的时候越搂越紧，让她保持在窒息的边缘，一旦造成脑缺氧。女孩就会误以为这是爱情的魔力使她眩晕了。
    陶静全身软绵绵的，我就像抱着一团搓成条的棉花。她的鼻息粗重而且灼热，两条胳膊无力的垂在身边。
    各位看客！千万不要相信有些文章的描述，这时候绝对不是-----脱衣服摸乳房抠下体----的好机会！你这样干，就会验证女孩们心中的猜疑“这小子居心不良”。一定要让她平静下来，而且开始回味的时候，从背后轻轻的抱她，手要规矩一些，最好的位置，就是交汇在她的上腹部。如果你勃起了，更不要去贴她的臀部。处女会疑惑“他带凶器了？”。熟女会讥笑“小样儿的，快喷了吧？”
    拥着她，等她突然转身吻你。然后下一步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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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幸福是一种考验
    陶静是一个天生懂得风情的女人。我从背后抱着她，她把脖子舒展开，头仰靠在我的脸上。我用鼻尖轻轻的擦她的耳朵后面，她很快就燥热了，我的手放在她的上腹部，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心跳在加速。她的手，盖在我手上，这是她怕我继续往上走或者往下走。于是我分开双手，揽着她的腰，拇指在后，四指在前。这样她会很痒痒，于是一扭身就钻进我怀里了。。。。。。
    “嗯？？？你裤子里揣的什么凶器？” 我考！！！！
    直到今天，我都要感谢一位不知名的同学，因为那一天她在楼顶平台晒的被子，成为我们躺下看星星的理由和道具。还有效的避免了做爱后容易着凉感冒的危险。同时，还要感谢驻守边防的解放军战士，是他们给我们创造了和平安定的生活。最后，要感谢九号宿舍楼的设计者和施工队伍。这栋大楼结构合理，用料实在，尤其是楼顶平台的设计，充分考虑到了人性化和实用化。
    满天闪烁的星星，是很多诗人诱发灵感的钥匙。其实在我看来，所有的景色也好，环境也好，有没有诗意和实际意义，关键要看下一步你打算干什么。打算作诗，一泡牛粪中也有可以抒发的情怀“你吸收了大地母亲的营养，并不是单纯的索取，你回报的是一切绿色生命的希望和源泉。。。。啊！牛粪！”历届语文老师，对我的文章一直都是赞赏有加的。全校学生的作文，也只有我的能够被送到教导主任或者校长那里。九四年高考的作文题目好像是“尝试”，要求写一千字左右的记叙文。我的文章很有可能被送到教育部了，要不然语文不会给我判零分的。要不是张勇他父亲帮忙，在高中毕业以后,我就要开始危害社会了。在那篇文章里，详细地描述了我和张勇在高考前尝试着把考卷偷出来的全过程，非常深刻的阐述了失败的教训和总结，又有对后来人的改进意见和建议。
    把手伸进陶静的裙子，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她上半身的衣服早就被我解开了。陶静的眼神里带有一分幽怨和五分鼓励，外加两分好奇两分恐惧。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大眼睛的MM？心理的变化是通过眼神来解读的。心理的欲望和期待有时还会通过眼睛被放大。陶静的眼睛里，映射出满天的星光，和埋藏已久的期待。
    我深深地吻着她，观察着她每一丝细微的变化。她一紧张或者挣扎，我的手就停下来，然后轻轻咬她的上唇。一放松，我就慢慢脱她内裤。一直褪到她的膝盖位置，我停下了。双手把她抱紧，用我的膝盖继续脱，最后是用脚尖。这个阶段的工作顺利完成以后，我放开她，用一种欣赏而且神圣的眼神凝视着她。陶静侧身半坐起来，迷惑不解。一个衣衫半解，下身赤裸的女孩子在你面前，你能把持多久？直接扑上去？切！我一直欣赏这个美人儿到JJ软掉，才采取了下一步的动作。这就是老色狼和菜鸟色狼的区别。
    这时，我不再吻她，而是伸出舌尖去舔。先舔她的眼皮，点一下松一下。然后慢慢转身压在她身上，然后开始舔她的脖子和------------[此处删去色情描写500字左右]---------。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受了莫大伤害一样，眼泪都出来了。
    我真佩服那些能够强奸处女而且得逞的畜牲们。陶静是我干的第三个处女，这样的抵抗，还真是最温柔的。第一次得手，是在高考后的那个暑假。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高中同班的陈小君来我家玩，被我拿下了。她是学校篮球队的，奶奶的，直到现在我都不找搞体育的女人。她走了以后，我父亲下班回家，看到我满脸是血，差点去她家找她玩儿命。都出门了，才想起来问我“你说那个陈小君，是不是前段时间晚上来咱家和你一起复习的那个小君？”我点点头，“女孩？？？？？？”“嗯”，父亲就把皮带抽出来了，“操你个妈的，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人家了？”“我就拿了个棍儿捅了她一下，爸，你别去了，和你说过了，是和她闹着玩，一失手捣在我鼻子上了，她也是不是故意的。”
    小君考上的学校，到我学校直线距离一千三百公里。我们做了一个暑假的露水夫妻，开学以后通了三封信，就没再联系过。后来听鼻涕虫说她毕业以后去了公安局，就更不敢见她了。一直到2004年，我去深圳出差，在机场到市区的大巴上，遇到临检，上来几个警察看身份证，一个女警揪着我脖领子让我跟她走。在满车人的注视下，我昂首挺胸的跟着她上了警车。门一关，陈小君摘下帽子回头就是一拳，“你个死轮子，还敢来深圳？”“我靠，还以为我贩卖军火和毒品的事儿被你们警方掌握了呢！你打吧，我不还手，袭警的罪过可担不起！”
    后来小君带我去她家，见了她的律师老公。晚上吃完饭，律师在厨房收拾卫生。她在阳台上突然抱住我，吓了我一跳，差点从35层跳下去。她就这么抱着我，说“轮子，你说，什么是幸福？”我点燃一支烟，只回答给她一个深邃的眼神。
    “轮子，当年我考验你，不和你联系。还以为这样能逼着你来找我，结果你没经过那次考验。”
    “对，但是失败的是你。”
    “我知道，但是我现在很幸福！你后来的故事我都知道，要是跟着你，我还不如去死。”
    “小君，我从小就是个玩世不恭的混蛋。以前我妈对我的评价，我还不服气，现在回头看看，一点儿都没错。但是我最欣赏自己的就是：我从不追求你所追求和想象的那种幸福。觉得那是假的。”
    “那什么是真的？”
    “喜欢，就去追求，就全身心的付出。有一天厌恶了，就别装，也别去刻意的维护，别去粉饰太平。”
    “责任，你懂什么叫责任吗？喜欢的时候拿来，不喜欢就丢掉。你把别人都当作是玩物吗？”
    “小君，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每个人一出生就开始朝着死亡的大门前进。谁要是真的能和我同生共死，我一定不再去沾花惹草，只守着她。因为爱之深，痛之切，一切都是平衡的。当你全身心的去爱一个人，她也同样爱你，但是命运让她先走了一步。那么，你爱的多深，就有多痛苦。反过来也一样。如果你地下有知，看到你所爱的人痛苦的样子，一定会发誓，下辈子决不做夫妻，绝不相爱。”
    “你死了，没人会哭！”
    “你会，小君，我伤害了你的感情，但你还是爱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爱，也会给你带来悲伤。”
    “你现在跳下去，看我掉不掉一滴眼泪！”
    “这是在考验你自己，还是考验我？”
    小君笑了“又是考验，哎~~~怎么听你这么说，好像你比我还幸福？”
    “嗯。。。。。因为生活对我的每一次考验，到现在还都没有结果。”

[ 本帖最后由 低压电 于 2008-10-3 08: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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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幸福是一个烧饼
    我三分之一-------[此处删去色情描写200余字]-------她的眼睛。
    我们纠缠在一起，象两条发情的蛇。每一次肉体的碰撞，都带给我肩膀上的一个牙印。后来然然帮我数了一下，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重叠在一起的暂且不算，一共是65个小牙印子。等然然数完以后，就是66个了。“静儿能咬，我为什么不能咬？”这小丫头片子。。。。。。
    我在静儿的------[此处删去色情描写150字左右]-------我们就这样躺着，过了许久，静儿拿过我的手，轻轻地用她的手指抠我的掌心。“轮子，我是你的第几个？”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 “静儿，毕业以后嫁给我好吗？”
    “不好”
    “为什么？”
    “你太坏了，你就是个野兽”
    “静儿，你一定要嫁给我,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你是第一个夸我的人。我妈说我是混蛋，我爸说我是小兔崽子。老师们说我是混世魔王。只有你，夸奖我说我是野兽。”
    静儿把头扭了过去，偷偷的笑。
    “哎~~~那你告诉我，你们宿舍四条狼，你最好色，为什么不叫色狼，偏偏叫大尾（yi）巴狼啊？”
    “这个。。。。其实你应该知道答案了。。。。。。”
    静儿的魅力，就在于她用小拳头捶我，都能引发阴茎的勃起。
    半夜两点,我扶着静儿回宿舍,我推开门,不对,出来的时候门是挂上的,怎么一推就开了?我趴过去看然然,这丫头明显是装睡.
      
    全国的旅游区，都他妈一个操行。见了游客往死了宰，所有的商店、小摊都是孙二娘开的连锁，所有的寺庙，一定算卦，而且算出来结果，拢共就这么几种：年轻男子，大多要走桃花运。年轻女子，如意郎君的方位在你们家西方偏南，要问为什么不是东面，废话！一旦遇到个沿海城市来的，当场就骂街了！中年人，有肚子的一定要升官，而且必有小人作梗。老人来算，您的阳寿还有30年呢！但是明年三月份要小心，有一关不知道您过得去过不去。
    中天门有一个老和尚站在路边等人算卦，然然非要我陪她抽签，我压根儿就不信这玩意儿，但是看在她把静儿约出来的功劳上，就陪她过去了。“春风遇枯柳，梦留青山后；风水轮流转，得遇三十六。姑娘，你的心上人，与你有前世的缘分，既有孽缘，亦有善缘。”老和尚看了看我，接着说道：“你们的缘分，到三十六岁才能成熟结果”。我靠，然然要响应国家号召，晚婚晚育？什么狗屁卦！我翻出一张一元的纸币，丢给老和尚“找钱！！”。老和尚补充了一句：“你的如意郎君，在你现在住地的西南方。。。。。。”
    好不容易爬上了南天门,真得不容易.十八盘我走了两趟,一趟把静儿背上来,一趟把然然背上来.我是彻底虚脱了,这两个丫头却恢复了精力,叽叽喳喳的哪里都想拖着我去."两位神仙姐姐,饶了我吧!我要是死在泰山,这片儿风水就破了."
    "乌鸦嘴!别理他!然然,咱们去玩儿!"
    两个丫头走了,我坐在一个石头墩子上,放眼望去.靠!好大的一个杂货市场阿!山顶本来就这么大,游客上来就快挤满了,还遍布着几百个出售旅游纪念品的小摊儿.尤其可恨的是:每个摊子出售的玩意儿都一样,太孙子了.
    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然然她们玩够了回来以后,我们简单的吃了些自己带的食物.呈三角形背靠背坐在地上.山顶有个小旅馆,早就客满了,外加的钢丝床都租了个干净.没办法,我们只好租了几件军棉大衣,打算就这么熬一宿,明儿个一早看日出.
    远处有一伙也是学生模样的人,几个男的几个女的.玩了个小合唱,跑调儿跑得厉害.不过也挺好听.然然用胳膊肘捅我,"你看那个女生,身材真好."我顺着她的手望去,果然说的是那个我瞄了半天的妞儿.她斜靠在一棵树上,凸现她那非常顺溜的曲线,腿很长,还穿了一条七分裤,尤其显出笔直的小腿.我身体的另一边,也有一个胳膊肘在捅我,和然然的力度不太一样.但我忍住了,捅了几下没效果,胳膊肘就换成小螃蟹的钳子了."嗬!!这感觉,和作了个阑尾炎手术一样!"然然一扭头,看到了陶静夹在我身上的"钳子",也想凑个热闹,我只好落荒而逃.这两个丫头笑翻了天.
    我们三个站在探海石旁边,然然挎着我的左手,静儿挎着我的右手."静儿,我们一起跳下去吧?死在一起是一件多浪漫的事儿啊!"然然挎着我的手,突然松开了......
    由于我的突发奇想,租下六件棉大衣,用树枝搭了个小帐篷.我们三个人在泰山的这个夜晚,一件让我和然然终生难忘的事儿,就这么发生了.
    帐篷搭好以后,她们两个先钻了进去.我也要进去,四支小手齐心协力地把我推了出来"地方太小了,没你的位置了!"我靠,卸磨杀驴是吧?老子还不进去了呢!
    "你们睡吧!我去找那个模特聊聊~"
    "呸!""呸!"
    我躬身一揖,唱了个肥诺:"娘子~~~小生在此告啊辞了~~~~~~台~~~~~呛呛起台起"
    "还不赶紧滚进来!发什么疯?!"
    我睡在中间,静儿和然然分列两边.到半夜,我感觉然然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她回来了,掐我,说山顶那个旅店有一个空床位,让我过去睡.静儿也醒了,我说我不去,让她们两个去旅店挤一张床.她们两个嘀咕了一会儿,模模糊糊的听到然然说了一句"你们在这里吧!",就没声音了.睡了一小觉,我尿急,外面风很大,吹的我睡意全无.刚钻进帐篷,静儿转身抱住我.(写到这里,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说"一定是静儿,一定的")我们的帐篷搭在一片还未完工的建筑后面,没有人在这附近,我又天生是个色胆包天的人,周围还黑灯瞎火的,反正好多理由,反正她一抱我,我转身上马就把静儿办了(一定是静儿,一定的!)
    两天的时间,静儿好像起了不小的变化.-----[此处删去色情描写100字左右]------其他反映基本没变,也是差点休克.(绝对没错,就是静儿!)
    作完以后,我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然然把我摇醒,"哥!快起来!看日出去!"我伸了个懒腰爬出来,
    "静儿呢?"
    "咱们去旅店喊她起床!"
    "好吧......"
    。。。。。。。。。。。我脑子里突然“轰”的一声。我没问，我已经有答案了。我知道，肯定是和静儿作完以后，在我睡觉的时候，她跑去旅店换了然然来帐篷。要么就是然然在我睡着以后，过来换了静儿。没错，我告诉自己。肯定不会错的。不可能是然然，她会反抗，她是处女，会出血。我下意识的在帐篷外面找昨晚用过的手绢，风很大，估计昨晚上被我丢在地上刮跑了。不用找，我告诉自己。肯定不会错的。。。。。。
    我去归还棉大衣，租来的时候，就脏的不成样子。而且租来的时候，上面就有不知道是谁留下的血迹。。。。。。
    驾着一瘸一拐的然然走到中天门的时候，那个老和尚还在那里给人算卦。老和尚旁边有一块大青石，我们决定在那里休息一下。
    静儿好像不是很累，她就与那老和尚聊起天来。
    “老师父，人的命运，真的能算出来吗？”
    “女施主，你聪明伶俐，应该明白命运是握在自己手里的。了解自己，就了解命运了。”
    “谢谢师父指点，那么，人真的有前世和来世吗？”
    “女施主问得好啊，见过蝉吗？”静儿点点头“在地下的七年，就是蝉的前世，往树上爬的过程，就是他的今世，出壳以后，就是他的来世。”
    静儿的眼神有些迷离，老和尚接着说道：
    “昨天就是你的前世，今天就是你的今世，明天，就是你的来世阿，姑娘”
    然然插嘴问到：“老师父，你说，什么是幸福呢？”
    “阿弥陀佛，无欲无求，无牵无挂，无分别心，才是真幸福。。。。。。”
    心跳加速了,突突地跳，但是我这样的混蛋，在这时候不能不说话了。我手一扬，老和尚看到我手里拿着的那个烧饼。
    “老和尚，幸福就是个烧饼！吃饱了就不饿！”
    老和尚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施主佛缘现前！所言有理！幸福就是个烧饼，吃完了就完了。。。。。。”

[ 本帖最后由 低压电 于 2008-10-3 08: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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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幸福是一种悔悟
    从泰山回来，我和静儿就整天如胶如漆的腻在一块儿。早上一起去跑步，然后陪她去上课，静儿的专业是古代汉语，也真奇了怪了，我还就喜欢这个。每堂课都听得津津有味，静儿在旁边调皮捣蛋。我真后悔当年选了计算机专业，学的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是用十六进制计数的：“123456789 10 abcdef。”
    晚上一般都是和静儿、然然一起，要么看电影，要么逛夜市，实在没地方去，就去教室看书。然然学法语，整天抱着一本法语的莎士比亚，从那以后，她每天见了我，第一句话就是“#%……—*（#%……#%—**￥%……•%……”
    06年的那个夏天，远在法国的张然在MSN上问我“轮子，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儿吗？”我没回答，她接着发过来一段法语。我复制下来，上google一查。翻译如下：“我给了你我的全部，你却视而不见。我无怨无悔，而且继续奉献”这句话就是她每次见到我的开场白？
    我沉默，然然也沉默。鲁迅说过：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不是勇士，我的人生也不惨淡。
    但我是男人，妈了个逼的男人，带把儿的！鼓足了勇气，我发过去一条信息：
    “你打掉的那个孩子，是我的？”
    “轮子，我知道你会说服你自己，说服你自己不相信那个孩子是你的。我也不想再次面对这件事，也不需要你来面对这件已经过去了的事。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幸福吗？”
    “轮子！说话！”
    “你还是男人吗？说话！！！！”
    “轮子，你可以和我说一声再见。谢谢你！！”
    “轮子，再见！”
    “然然，别！！我刚才在外屋打电话，订了去法国的机票。”
    “你多此一举！！”
    “然然，给我一次机会，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好吗？”
    “说你多此一举，你还不信。我明天晚上就到北京了。”
    张勇一拳捣在我脸上的时候，我的笑容还没消褪。“操你妈轮子！那是我妹妹！！我操你妈！。。。。我操！！。。。。我操！！”他连着一套组合拳，骂一句打一拳。张然从里屋冲了出来，一把抱住张勇。哭得不像人声了。
    96年元旦，我和静儿在外面租了个房子，没回家，而张然回家以后就没回学校。春节的时候，我去她家看她，开门先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张勇，接着挨了一顿胖揍。说心里话，我真有些心虚，没还手。否则那小子绝不是对手，高二那年，他泡的那个妞儿在外面九中有个男朋友。纠结了几个人在路上堵张勇。我正好那天被教导主任抓去擦玻璃，没和他一起出校门。等我看到满脸是血的张勇，牙都咬碎了。第二天一早带着鼻涕虫就去了九中。我去的很早，等了半天，九中的学生们才陆陆续续的到，我们在校门外的胡同潜伏，鼻涕虫躲在电线杆子后面认人，认出一个我就揍一个。连着揍了四个，就在这时候，远处乌哑哑跑来几十个人，还都拎着棍子铁锨什么的。为首的一个瞪着眼冲过来，“呦！轮子！是你啊！没事！听说有打架的，我们过来看看是谁，没事没事！”我始终一句话没说，鼻涕虫继续认人。又揍了两个，鼻涕虫说就这些了。我才和那个为首的，叫钢蹦儿的打了个招呼，回头走人。“他爸就是电厂的张宝钢。。。。。。”钢蹦儿和他的弟兄们介绍。
    晚上，我爸抽断了有史以来的第七根皮带以后给我递了一支烟。爷儿俩坐在地上对着抽。
    “你个小兔崽子，有义气！但不能这么干。”
    “刀让老师没收了。路上也没买着。太早，都没开门！”
    “操你个妈！我让你拿刀捅了？”
    “那要怎么着？”
    “轮子，外面都说我是道上的，你见我打过谁？”
    “我就见你打我了。。。。。。”
    我爸把鞋脱下来了
    “我打你，打得轻了！”
    “打人也累，你歇歇再打吧，我是你儿，我又跑不了。”
    我爸把鞋穿上了
    “在外面混，拳头硬，架不住枪子儿崩。会打架的，都是些小混子。能让人家都服你，不是用拳头打出来的。以后少你妈看那些武打片！我就后悔从小给你找了个老师学武术。操你个妈，怕你被人欺负，结果弄得你整天欺负别人了！”
    我爸又递过来一只烟。
    “轮子，在道上混得好的都是有脑子的，有钱的。你有100个小弟，我有钱，能招来500个！你带你的人吃路边摊，遇到大事儿，弟兄们就跑了。我带我的人吃凤凰楼，还给他们发工资，他就替你玩儿命！！为什么，离了我，他过不上这样的日子！以前一个个都像他妈要饭的，是我让他们翻了身！”
    他进屋拿出来跌打药，在我后背上擦。
    “听好了儿子，小打小闹你自己对付吧。超过五个人的事儿，你去找你们学校门口的皮筋儿！别自己去亮招子，丢我的人！就有一条，你给我记住了。要是人家欺负咱在先，你惹多大，你爷爷我就扛多大”我纠正：“你是我爸”
    “操你妈！你就听着行了！要是你先挑事儿，人家揍你什么样儿，回来我就揍你什么样儿！”
    “今天不是我挑事，张勇就是被他们打的！”
    “你个二逼！你以为你今天挺英雄阿？要不是钢蹦儿凑巧过去了，人家学校里一旦集合起来就能灭你的灯！我揍你就是因为你没脑子！不知道前前后后计划好了再去！你要是喊上皮筋儿，连那几个兔崽子的老师一块儿拾掇了都不要紧！！别！！这话当我没说！！”
    “记住了。。。。。”
    “嗨！！你个小兔崽子！！！！”
    被张勇打了一顿，我心里还真的有些平衡了。春节过后，张然回到学校。尴尬了几周，我们慢慢的又恢复到以前的状态。然然还是那句开场白，每天还是和静儿一起挽着我的胳膊去打饭。静儿不知道我和张勇打架的事儿，但是对于刚开学那几天我和然然不正常的举动，表露出了女人特有的狐疑。有一次她悄悄地，好像不经意的问我：“你和然然怎么一点点长得相似的地方都没有？”“嗯，她长得像她妈”
    快放暑假了，我不打算回家，我爸托他的朋友帮我买了个手机。“话费你甭管了，叔叔给你交。你们学校这片地方，有事找我行了。你爸救过我，我就是你亲叔！”他朋友带着七八个纹着身的人来给我送手机，成了校园一大新闻。
    第一个电话居然是张勇打来的，“轮子，我错怪你了。我一直以为是你干的，元旦的时候然然让我陪她去医院，寻死觅活的不让问，我想来想去，她身边就你这么一个流氓，不是你还能是谁。今天然然回来，赌咒发誓说不是你，我相信她，也相信你。弟弟给你道歉了！就拜托你一件事，查出来到底是谁，要是真心对然然，就算了。要是和你一样流氓，我就去灭了他！”
    “张勇，别说了！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打我两下不算事儿。你要是有时间，来我这里玩几天吧。我现在这个媳妇比你的漂亮多了，你还没见过呢！”
    我在京石高速上飞驰，160。。。。180。。。。眼前有一个白点，化作一片白色的光芒。哎？？？？？？我靠？怎么飞起来了？不对呀！！！我怎么看见自己躺在路上？考！这稀巴烂的不是我的车吗？？？我缓缓地落到地面，走了过去。是她妈哪个孙子撞了我的车？滚出来！！我看到躺在地上的哪个“我”还在流着血。后面停下来一辆车，下来个司机，走到“我”身边看了看，然后摸出个手机打电话“喂？啊。。。。京石公路219公里。。。。阿对。。。。赶紧点儿！开小车那孙子看样儿是不行了！”什么开小车？说我呢？操你妈你才孙子呢！扬手要揍他。这时，眼前一黑，一部电影在我眼前开演了。。。。。
    梅坐在我背后的课桌上，眼睛红肿，看我和张勇若无其事的说笑着。
    化学老师在办公室和我们班主任说话“张伦是个非常聪明的孩子，学什么都很透，而且学得很快，理解能力也强，真得可惜了。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
    我爸爸在九中的办公室，给各位老师递烟，递一支烟，鞠一躬。“各位老师，只要别告到法院，给这孩子一次机会，我亲自去给那些挨打的孩子们登门道歉！所有的医药费，我给双倍！要多少钱我都听着。要不，你们告我行吗，我不是吹牛比哎！我进去打个逛就出来，但是这孩子进去一回，一辈子就毁了！”
    然然在宿舍用刀片划自己的大腿。上面已经有十几道已经愈合的疤痕了。“轮子，你瞎了眼！！！轮子！你不是人！！”
   
    我以为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真的爱我。我错了，我后悔没有好好对待他们！我后悔辜负了她们！！
    泰山那个老和尚，陪我一起看电影，他摸摸我的头，“回头是岸。。。。。。。。”
    “你丫远点呆着！！你不是说我三十六岁和然然能有结果吗？我现在都死个球了，把那一块钱还给我！”
    老和尚掐指一算，一拍脑袋“考！算错日子了！不好意思啊施主，千年虫的危害。你可以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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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幸福就是躺着胡思乱想
        我闻见一股女人身上的香气，还是处女特有的那种。但是眼睛睁不开。伸手，手不听使唤。嘴里插了好几根管子，而且扣着个大约E罩杯那么大的罩子。脖子也不能动，身上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我转世投胎当粽子了吗？
    我爸在很远的地方骂人，听不清楚骂得什么。一双软软的小手，在我身上到处游走着。
    “陈大夫！他有反映了！”这声音真好听，年龄不超过25，嗯，应该不超过23，不知道身材怎么样。
    我听到一个男人走来的声音“真邪了门了嘿，第一次见到。别的危重病人，都是手和脚先恢复，这孙子是阴茎先有反映！”
    我心里话说：“废话！把你扒光了绑床上，旁边站个妞儿摸你，试试看！”
    骂了一气，感觉头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刚睡着就开始做梦，明知道是梦，却醒不过来。
    小时候的张然，梳着个娃娃头，安静的坐在树下，旁边堆着十多个书包。她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把我的书包从最下面拿出来，拂去灰尘，打开，收拾得整整齐齐，坐下以后放在她膝盖上。
    然然突然变成了初中时的模样，侧坐在我的自行车后面，手拽着我的衣服，慢慢的，试探着把肩膀靠在我后背，又把小脑袋瓜儿靠了上来。她脸上泛起了红晕，嘴角紧紧地抿着。。。。。。
    “张叔！轮子和毕济松为我哥的事儿，去九中打架了！！”我爸摘下电话“钢崩儿！你快去九中门口看看！。。。。。。”
    我和陈小君在床上厮打，然然端着两块西瓜站在窗外，满眼是泪，扭头跑开了。
    张勇他爸在发火“你学习成绩在年级都拔尖，怎么报考了这么个破学校？这学校还用考吗？我打个招呼就能去上！”然然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然然坐在宿舍的床上，摸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药盒里随便抓一把药吞了下去。。。。。。
    我在大学毕业的聚会上喝得烂醉，不省人事。然然也醉醺醺的抱着我哭“轮子！我不当你妹妹！！我要给你做老婆。。。。。。五年级的时候，我崴了脚，你背我上学。。。。他们说这是猪八戒背媳妇。。。。。。我听了这话感觉特幸福。。。。那时候我就想，长大了一定要嫁给你。。。。。。”
    静儿推开门，看到然然把一大堆没拆封的情书丢在脸盆里烧。。。。。。
    雪铁龙公司内部论坛上，一篇上千个回复的帖子：《Qui a remporté les roses avec des épines de chine？》（谁能摘下带刺儿的中国玫瑰？）
    “他妈的，我抽断了七根皮带都没打死这个小兔崽子，我不信他的命就这么短！”
    “这里是ICU病房，你不能进来的！”
    “小子，你们院长办公室我进去都不用敲门，少你妈废话！里面躺着那个是我儿！”
    “他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正在康复。你进去对他的康复和治疗会产生影响。您自己斟酌吧！”
    “轮子！我是你爹！！我买了根新皮带！你个小兔崽子麻利儿的给我爬出来！少你妈躺里面装洋蒜！。。。。。。”我爸什么时候说话带哭腔了？
    这次我能睁开眼了，但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眼前飘过来一张白皙俊俏的小脸儿，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陈大夫，他睁开眼了！！”
    门口的方向，唧哩咣当一阵响，我爸的脸伸过来了。“哈哈！小兔崽子！”几个大夫护士围过来，把我爸撵了出去。
    我抬起手，指了一下脸上的罩子。小护士会意地帮我拿了下来。把耳朵赴在我脸上。
    “你身材不错，衣服不太合身，美女。。。。。。”
    小护士把罩子一下扣回我脸上
    “都这德性了，还犯混呢？你就跟这儿躺着行了！放出去不定怎么危害社会呢！！”
    两天以后，我从ICU转到特护，张勇是第一个来探望我的人。“轮子，你别说话了，听我说就行。然然让我带话给你，她说，她知道你死不了，哪怕你死了，她就跟你一起走。她在北京等你，你什么时候康复了，就什么时候去。你不去，她就不走。成了，好好休息吧，我走了”
    “嘿！！轮子！从小到大，我操，第一次见你流眼泪阿！！！”。。。。。。
    特护病房照顾我的，居然还是那个小护士。
    “我算是倒了霉了！ICU值一个星期的班，第一天就遇见你。好歹熬了7天，换值特护，还是照顾你！嗳~~~我问你啊，这些天来看你的那七八个女的，哪个是你老婆啊？”
    “在   北   京       呢，   没   来。”
    “啊？？哪来的这些是你什么人啊？一个个哭成那熊样儿的。”
    “都是   朕   的   小老婆   们。。。。。。哎呦~~~~~”
    “没事儿李大夫~~~~~7号床换药呢！！”
    “现在可以探望了，她们怎么都不来了呢？”
    “怕   你   吃醋，     不让     她们     来了。。。。。啊！！！！~~~~~~~”
    “没事儿李大夫~~~~还是7号床~~~~”
    “嗳~~~你知不知道，听说把你送进急救室的时候，他们研究了半天，才分出你的正反面来。”
    “那后来怎么分辨出来的啊？”小护士脸红了。。。。。。
    “想吃点什么？。。。。。什么？？？你去死！！！”
    “老实点儿！！你这样，我怎么换药阿？把我手放开！！快点！！。。。。换完药再摸，听话！”
    “尿完了没有？。。。。尿完了你倒是说一声啊！老让我给你拿着！手都能到处乱摸了，还不能自己撒尿！下次尿床上！！！”
    “你去死！。。。。。外面有人呢。。。。。。乖，听话。”
    “明儿给你的这东西也打上绷带！让它不老实！”
    “张伦！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再摸我这里，我明儿个就让你回ICU！”
    “混球儿！我说到做到！明天就送你去ICU！！”
    “王八蛋！我说到做到！明天就送你去ICU！！”
    “小色狼！我说到做到！明天就送你去ICU！！”
    “你轻一点！我说到做到！明天就送你去ICU！！”
    。。。。。。
    “呦~~你还记得日子呢？。。。对啦！明天我就摆脱你这个大流氓了！明天我就去急诊咯~~~~嗯，换个又老又丑的来伺候你！要不然没有人身安全。。。。。。明天开始自己撒尿吧~哈~~~。。。。。。我当然不想继续照顾你啦。。。。。。呸！！！！。。。你去死！。。。做梦吧！。。。。。哪，就许亲一下~~昂~~”
    “你看你那坏笑！大流氓！。。。。。。我可要弹它了啊~~。。。。。。说，你祸害了多少小姑娘？没让你说，我问它呢！”
    “少臭美！又不是为你回来的！工----作----安----排！那个缺德主任，脑子进水了吗？临时调班，偏偏把我调特护！。。。。。。不对！！是不是你找了宋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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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幸福就是鸡汤的滋味
    从进入特护病房的第二周，我每天都要和然然通一次电话，她说以后她常驻国内，让我安心养病。
    那个照顾我的小护士，叫李晓月。从我进ICU，一直到出院，都是她在照顾我。这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真的，不信你看:上天安排宋君上中学的时候和我前后位，又安排他学医学专业，进入医院，混到主任。上天安排李晓月作他的下属。又安排我进了这所医院。。。。。。没错吧？
    以上理论，晓月的评价是胡诌八扯，别有用心。但我一直不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我给宋君打电话，只是告诉他：晓月照顾我非常体贴，提出感谢。宋君怎么理解，那就是他的事儿了。
    住院的这段时间，我恢复得很快。但是也带来一个负面影响，那就是体重飞快地上升。出院的时候称了一下，200多斤。晓月说是因为在治疗过程中，用了很多激素类药物的缘故。而我认定是晓月在她做的饭里面放了雌性荷尔蒙，她不止一次的说过我好色的根本原因是由于性激素分泌太旺盛，需要中和一下。靠，就凭这一点，我一直怀疑晓月毕业的学校是蒙古医科大学。
    晓月给我起了一个新名字，叫花心大萝卜。还把它写在我床头的姓名登记牌上。80后的女孩子，就是能闹。她还整天缠着我，让我给她详细的讲那七八个“小老婆”的故事，她说要整理出来发表，让所有的女性朋友们引以为戒。
    一个月以后，有晓月搀着，我就可以下床了。《张伦的罪行记录》也进行到了刚上大学那一年。
    和陈小君断了联系以后。。。。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确切的说，是以前；那时还沉浸在刚踏入大学门槛的新鲜劲儿里。每天给自己安排的都很充实，非特殊情况下，一般是这样：早上4000米长跑，然后是单杠双杠，最后打几趟陈氏太极。吃完早饭，翻翻课程表，直奔教室。中午去邻校游泳，下午混进美术系的画室，没有人体艺术课的话，就改道篮球场。
    （晓月在旁边嗤之以鼻“切！！！”）
    晚上吃过饭，全宿舍的四条狼就一起出去钓鱼。
    “什么四条狼？”晓月插嘴问到
    “我们宿舍四个人，陈玉吉是西北人，外号土狼。他是宿舍老大，这不就成了狼窝了吗？所以每个人都要起个带‘狼’的名字。”
    “你肯定是色狼！哈哈！”
    “最开始的时候，是这个名字,只用了一个月.后来有一天白眼狼喝大了，搂着楼道的清洁女工不撒手，小四十的大妈呀！不忌口是骨灰级色狼的标准，因此白眼狼就改名色狼了。”
    “那你叫什么了？”
    “我改名叫大尾巴狼。”
    “真可惜，嗳~~~你们怎么晚上钓鱼阿？”
    “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根据我们的现场调查，发现有些鱼是昼伏夜出的，所以必须晚上钓，比如美人鱼之类的。”
    “呸！！还钓鱼呢！老实交待，你是什么时候钓到鱼的？”
    说实话，虽然晚上满校园子都有MM的身影，可是看得上眼的，真就没几个。各种史前生物齐聚，有恐龙、雷龙、暴龙以及各种绿色植物，比如地瓜、芋头、萝卜、土豆什么的。我们四条狼出动一次，泻一次气。后来土狼说不能去了，再去的话，除了色狼，其他人都要阳痿了。
    无心插柳柳成荫，我在大学钓到的第一条鱼，是在人体艺术教室。。。。。。
    美术系的画室，在第二教学楼的顶楼。教学资源有限，经常是同一届所有美术专业的学生一起去画室。很多人互相都不认识，老师都有叫不上名字来的。有一次我无意中发现了这个现象，所以就出去买了个画夹子，冒充美术系的学生去上课。上课前，只要开始绕着窗户围黑布，我就留下。否则就找个理由跑出去。
    “你真恶心！”
    一共见到四个不同的人体模特，第四个就得手了，所以再就没去。头一个是个男的，幸亏他还穿着内裤。
    （哈哈哈哈~~~~~）
    就这样，我也在肚子里骂了两个小时。第二个更过分，四十多岁一个老娘们儿，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就吐在后面了，被好心的同学送到医务室，后面的场景谢天谢地没让我回去看，因为15分钟以后，又有两个美术系的同学被送医务室了。
    （。。。。。。。。）
    第三个模特，还是不错的。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虽然没什么特色，但是皮肤和身材很好。可惜只见了这一次，人多眼杂没机会下手。最失败的就是那天去晚了，没抢到前排的座位。
    （呸！！）
    屡次受挫，我决定再接再厉。正所谓皇天不负有心人！第四个模特太正点了！脸儿很消瘦，唇线清晰还很精致。肩膀线条笔直，圆润的乳房大小正合适，而且微微翘着。腰身一丝赘肉都没有，有三条肋骨凸现出来。我就喜欢她的肚脐儿！肉头头鼓出来一个完美的橄榄形。---------[此处删去介于色情与艺术之间描写30字]-------。
    （啪！！！！）
    “你打我，我就不讲了！”
    嗯。。。。。小腿细长，包括脚踝在内，很有骨感。我坐在第一排，能闻到她刚刚沐浴过的味道。去除香皂、自来水漂白粉和汗腺的味道之后，有那么一丝若隐若现的，老母鸡炖出来的鸡汤味儿，有点儿咸，有点儿油腻，还有点儿微微的腥气。这是熟女的味儿！！
    “你去当警犬好了！死鬼！！！！”
    “别不信！你就没有那样的味道，因为我闻得出来你是个小处女！。。。。。。。晓月！！亲妹妹！！小祖宗哎~~~~~~~~我错了，你别跑，我自己走回不去的阿！！！”
    “那个。。。我讲到哪儿了？”
    “鸡汤。。。。。”
    “噢对，鸡汤要用老母鸡炖,才行。。。。。好好好，继续继续”
    那个模特，倒霉就倒霉在她有个不好的习惯。中间休息的时候，不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偏要披着浴巾下来看我们的画。
    咱小时候有美术基础，不会走路的时候，就画过地图。长大以后，在厕所的墙上练习了多年的人物素描和局部特写。我们美术老师说我的作品，颇有二十世纪新艺术象征主义的野兽派风韵。线条简单而粗犷，还能突破世俗欣赏眼光的束缚，能够非常明确的表达出作者独特的视觉焦点和深刻的艺术构思。
    “大头画吧？”
    “不许贬低我的艺术造诣！”
    那个模特看了我的作品，情绪异常的激动。她可能从未这样近距离的欣赏和观摩一位具有深厚修养的艺术大师的作品，她那扭曲的表情，是为了刺激我创作的欲望；她喷火的眼神，是在鼓励我燃烧起创作的激情。但是她的行为，有些过激。。。。。。
    她先是粗暴的抢走了我那还未完成的作品。拍在讲师的桌子上，把人家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授吓的差点犯心脏病。然后跑进更衣室，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走出来，用她修长的食指指着我，"你你你!你流氓!!"。
    "这位美女,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只画了个轮廓,他们画得比我清楚多了!怎么说我流氓呢?"
    老教授站起身，“这位同学，你这幅作品，充分说明了你对艺术的不尊重。画的歪鼻子斜眼，像个比目鱼一样！来，大家看一看”
    说着，他把我的作品举起来，正面朝向下面哪些目瞪口呆的学生们。
    教室里沉默了一秒钟，然后就是“轰”的一声。。。。。。
    “安静！！安静！！这位同学，你是谁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报告老师，我姓毕，叫毕加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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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幸福就是有机会改过
    古人为我们留下了无数宝贵的精神财富，中国文化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文化。它包罗万象，涵盖了完整的人生观、价值观和道德观。比如《论语》，正所谓半部论语治天下，一点都不假。我记得在论语中，有一句是这么说的：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灰头土脸的被撵出画室，我感觉天空都是昏暗的。虽然在被批斗的过程中，多次向那个美女模特释放我们张家祖传的那种电死了无数女人的，深邃的眼神；可是她却无动于衷。虽然我从不轻言失败，但这一次，真的感觉没戏了。
    回到宿舍，我坐在床上发呆。土狼放下书，走过来坐在我旁边。
    “色狼泡了个妞儿，约的今儿晚上七点半，人工湖。第一次约会，人家女方要带个伴儿，让这边也去几个人，咱两个吧。”
    “没心思，这上火呢！再说，他泡的货色，看了倒胃口”
    “靠，这次人家翻身了，是省艺术学院的，色狼说她身材一级棒！让咱们一起去撑撑场面”
    “成，你们去的时候叫上我。”
    色狼从吃过了晚饭，就开始拾掇。脑袋上打了至少一斤半发胶，都能用来扑蜻蜓了。临出门的时候，他突然转回身，一脸严肃的宣布：“弟兄们！半个小时之内，你们要是能把她的女伴拐跑，我就有信心在今天结束我处男的生涯！如果得手，从明天到月底，我们每天晚上都是聚星楼的米西！！”
    奶奶的，当时一听，大家伙儿还热血沸腾，但是事后掐指一算，明天就是月底。靠！
    出宿舍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清洁工在远处幽怨的看着色狼。。。。。。
    因为有我亲自出马，拐跑她的女伴，其实就是一瞬间的事儿。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是用了3.5秒。还是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这个速度并不是取决于我的魅力，而是取决于色狼女友的伴儿，也就是那个美女模特辨认出，并且确定是我，所需的时间。
    功夫不负有心人！每天早上的4000米，不是白练的。我追了半个小时才累趴下。尤其可恨的是那个美女模特不认路，朝着郊外的方向越跑越远。。。。。。
    这时，我的脑子里浮现出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教导：要有效的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为我所用。
    坐的士撵了还不到2分钟，就看到她趴在路灯杆子上大喘气。我让司机超过去一百多米，拐了个弯才停下。
    “嗨~~~~我说怎么没影儿了呢，原来是跑过头儿了！”我故作轻松，一蹦一跳的从前面跑过来。
    美女模特眼瞪得比铃铛还大“滚！！！我喊人了阿！！！！”
    “美女，你别这么激动，我追你不为别的，要是白天，你跑了我绝对不撵。现在天都黑了，这里人又少。我是流氓，这一点起码你可以确定。可是这荒郊野外的，你喊人的话，来得就不一定是什么玩意儿了！比如什么杀人犯阿，虐待狂阿，人贩子阿什么的。”
    大眼睛的女孩儿就是藏不住内心活动，她左右看了看，眼睛里的敌意已经开始消退了。
    “你到底想干吗？”
    “想送你回去。。。。别！别误会，不是要去认你住的地儿。送你到人多的地方，我就走，行了吧？大小姐，这还不行？要不你把我先捆起来？？？。。。。。咱们往回走吧。就不搀你起来了，怕你揍我。”
    美女模特在前面奔丧一样的小跑着，走几步一回头。我在后面象个傻B一样的跟着。还要保持距离，据她说，进入5米范围她就喊人。
    “美女阿，今天下午的事儿，是我错了，我真诚的向你道歉。能不能走慢点儿啊，大姐！。。。。。。你说吧，我怎么做，你才能改变对我的印象？。。。。。。别不说话阿，我犯了错，需要一个机会去弥补，否则的话，我可能会惭愧一辈子，也许还会因此而落下心病，这会摧毁我一生的幸福哇！！。。。。大姐，行行好，给个机会让我改过自新吧！！哪怕不给机会，您走慢一点，别让我累死就是行善积德了！！！”
    她速度明显的慢了一些，其实她也累得不轻“你废话真多！！！别过来！离远点！！”
    “其实那个老师说得对，我不尊重艺术，糟蹋了艺术。但是，之所以去画室，我也正是为了向艺术靠拢阿！。。。。。。说真的，我还真喜欢上美术了！。。。。。。我拜你为师行不行？。。。。。。要不这样，我看了你，你觉得吃亏，大不了我让你看，随便看！翻过来调过去怎么看都由着你！这总行了吧？”
    她突然停下了。“你说的？说话算话？”
    真的没想到，我和艺术居然如此有缘。“只用了这么短的时间，就从一个白丁，跻身进入了艺术家的圈子里。普天之下，古往今来，我这样的估计也是凤毛麟角。”我用这些话说服了自己，以克服那段为时两个多月，不堪回首的裸体男模生涯给我带来的心灵创伤。
    我们全宿舍在聚星楼聚餐后的第二天，我站在省艺术学院的更衣室里，给自己打气。
    “就当是不小心进了日本鬼子的澡堂了！不就是同时被男的女的看看吗！何况还穿着内裤呢！！”我心想。一开门，昂首挺胸的走了出去。却被她们老师喊回来。
    操！男模我见过，都穿着内裤的！！！少蒙我！！！什么？？？？靠！！！！
    请站好，抬起右手，摸头，不是来回摸，放在头上就行了，对。。。。。请转一下头，对，往右。。。。再转过去一点，对。。。。。。表情自然一些，好！！。。。。。。
    我摆出这个姿势，正好直挺挺的看着那个美女模特，哈！！
    她一脸严肃，看看我，低头画两笔，再看看我，又低头画两笔。10分钟以后，，估计是沉浸在艺术中了，看我眼神里有了一些迷离，表情也不是那么严肃了。中间休息，我也走下来挨着个的看看他们的画。咱也是懂艺术的，看得出来好坏，“嗯。。。。”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你穿上短裤再下来逛”她悄悄地和我说。“切！我可不像你那么小气！”“那你离我远点儿！”
    有人说，画家作画，表现出来的不是眼睛所看见的，而是脑子里的印象。我很赞成这样的说法，因为从我的作品就能看出来这个特征。王楠（也就是那个美女模特）画出来的我，很像古代希腊丢铁饼丢了两千年都没出手的那个孙子。叫什么来着？只不过我不是卷毛，而且某个部位和哪孙子也不太一样，我的是一头大一头小，一头粗一头细，蛋子上的褶皱也要多一些。当我在王楠的画上指出这一点的时候，她又差点和我翻脸。靠，自己观察得不细致，还不服气！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当男模最大的好处，就是完事儿以后王楠会陪我吃饭，这也是我提出来的唯一一个条件，当然，是我掏钱。
    一开始，她和我一起吃饭就像小姐做口活，中间一句话不说，完事儿了就跑。
    一个星期以后，就像小姐打飞机，中间能聊两句，还是完事儿了就跑。
    两个星期以后，就像两口子做爱，有前戏，中间胡扯八道，完事儿了还要温存一下。
    一个月以后，就不像什么了，反正没事儿就混在一起。我的美术基础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打下的。
    她比我大两岁，来自南方一个大城市。父母都是搞美术的，在圈子里还小有名气。王楠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了基因里带来的美术天赋，从小学到高中毕业，每年都有作品获得各种各样的奖项。其中有那么几次还是全国范围的评选。
    王楠和我讲了她的前男友，是她大一的时候谈的。当时那小子上大四，和王楠是同一个指导老师，海誓山盟以身相许换来的结果就是那小子毕业以后像个屁一样的消失了。从此王楠就不相信感情，不相信男人了，包括我，她说。
    “其实吧。。。。。楠楠，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不相信男人，不要紧。我心里正在骂自己是个娘儿们，昨天晚上在小树林里就该把你拿下！”
    额头上贴着创可贴当模特还不算什么，尤其可恨的是，下面有几个小女生和我也熟了，总在挤眉弄眼的逗我笑。害得我差点儿憋出肺气肿。
    两天以后，到底还是借用一捆啤酒，把她给“拿下”了。她没喝，咱好色归好色，但不是那种下作的人。完事儿以后，楠楠靠在我怀里，用她的小爪子挠着我胸脯威胁我，说要告我强奸。我说如果告了，我就会坐牢，她又不相信男人，就会守寡。而且我这人又是个天生的混蛋，估计进去以后每年都是别人减刑，而我加刑；这样一来，可能会让她守一辈子寡。“楠楠，守寡的滋味儿，不好受的。”她转身骑上来，死死的掐着我的脖子。而我憋足了一口气，大腿用力，将她抬起来，左手按着她的小蛮腰，右手-------[此处删去色情描写30字]--------。。。。。。
    楠楠是我遇到的唯一一个有些性冷淡的女人，不管做什么样的前戏，不管怎么挑逗----------[此处删去色情描写200字左右]----------鼓励我作第三次甚至第。。。。。。。。
    90年代，性用品商店还是凤毛麟角，那时候我也傻呵呵的没想到有人体润滑剂这样便宜实用，童叟无欺的好东西。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和宿舍的狼们出去吃饭，老大都会给我点个爆腰花，“要嫩一点儿的！”土狼总是对服务员说。“老弟，你大哥我是过来人，你小子最近肾亏得不轻！”老大的家乡在黄土高原，上学晚结婚早，22岁考上大学，孩子还没断奶。
    我怀疑楠楠还是有心理障碍，于是下定决心要帮她解开这个疙瘩。

[ 本帖最后由 低压电 于 2008-10-3 08: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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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幸福就是学会遗忘
    寒假的时候，我和楠楠各回各家。火车上，我翻看着多种手段收集来的有关她前任男友的资料。刘云清 男 汉族 山东德州人 1972年3月出生 身高1.81米 体重79公斤 三围 89 84 88.5 。。。。。。
    我爸对着皮筋儿发火“我这个儿从小到大就他妈求我办过这么一件事儿！你到现在都不搞出个结果！。。。。。。啊？你说什么？大海捞针？操你二大爷的！你不是说德州的老大都是你兄弟吗？？不是一手遮天吗？你他妈天都遮了，还有你捞不到的？要是一粒沙子拐了你老婆，我估计喜马拉雅山都要跟着倒霉！。。。。。。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找到人，什么都好说！找不到，你以后绕着我这块儿走！！滚！！！！”
    看我整天愁眉不展，张勇也上火。大年初五那一天，张勇一大早就把我喊出门“轮子，求人不如求己，咱两个不行去一趟！我大学同学有两个是德州市的，让他们帮帮忙，再加上皮筋儿的朋友。碰巧了就能找到，碰不巧就当旅游了，你看怎么样？”“。。。。。。。。走！”
    以前坐火车路过德州站，停车的5分钟，都会下去买个扒鸡吃。这次是头一次从这里下车出站，我和张勇才发现这个地方的扒鸡文化简直是铺天盖地。站前广场边上就有个超大尺寸的霓虹灯，五颜六色一共四个字“德州扒鸡”其中那个“扒”字还不亮。
    皮筋儿的两个朋友，提前就在出站口等着了。他们不认识我，举了个牌子，上面写着我名字。其实不举牌子我也知道是他们，板儿寸，一脸不服气，周围挤得满满的，就他两个旁边没人。
    在宴宾楼用过膳，皮筋儿的朋友把我们安排在白天鹅宾馆。都安顿好了，那个年纪大一些的对我说道：“小轮，明天我们就不过来了，上午市区各个学校的弟兄们10点在这里集合，都嘱咐好了，他们帮着找人！等你们走的时候，在楼下签个字。打电话就用房间的，吃饭在餐厅，也是签个字就行！对了，还有阿，给你们备了辆车，北京212，虽然破了点，但是上山下乡都没问题！司机也是明天上午10点到楼下。还需要什么，直接和司机说就行，他姓余，是咱自己的人,就一个毛病,他以前开车撞过人,所以现在开得慢了点儿,不过也安全。成，走了！！你兄弟两个好好休息！”
    刚躺下，床头的电话就响了。“轮子！我是你皮筋儿叔！刚接了个电话，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嘿嘿！现在不能说！你爸爸不放心，让我去一趟，明天晚上就到！等我去了再说！！”说着就把电话扣了。我还在纳闷儿，电话又响了，是那个接站的人打来的“小轮，皮筋儿刚才给我来电话，说不用那些学校的人了，这样我就通知他们不去了，车还过去。没别的事儿，我挂了！”
    皮筋儿到了以后，还是守口如瓶。死活不告诉我是什么好消息。到德州的第三天一大早，皮筋儿领着我和张勇，开着车直奔市里。七拐八弯来到一栋办公楼前，停下了。虽然还没上班，但门口有一个40多岁的人明显是在等我们。我定睛一看“德州市教育局”。。。。。
    王楠是92年入学的，那年刘云清大四的话，应该是89年入学。89年全德州市的考生资料，都堆在我面前了，小山一样的。。。。。。
    中午，我、张勇、皮筋儿叔垂头丧气的坐在德州新湖的湖边。“妈了个臭逼的！你说他没事儿搬什么家阿！！”皮筋儿骂了半个小时，就是这一句。张勇突然站起来，“再找！找他同班同学的资料！！皮筋儿叔！咱们还要回教育局一趟！！”
    保险起见，我们抄下了10几个他同学的资料，准备一个一个的拜访。“先找个最近的！”皮筋儿建议。
    车停在一栋家属楼前，我们三个一起爬上4楼。我伸出手，迟疑了一下，敲门。
    “找谁？”一个中年人开了门，看到皮筋儿脸上的刀疤，又把门半掩上了。
    “过年好，大叔。是陈志鹏家吗？”
    “你们找他什么事？”
    屋里走出来一个大小伙子，看到皮筋儿，往后躲了躲。
    “我们是刘云清的远房亲戚，年纪小辈份大，我是他叔叔。这位是他舅舅，后面的是他舅姥爷。来德州找他，他搬家了。和别人联系不上，陈志鹏不是他高中同学吗？想打听打听情况。”
    “啊。。。。。快快快，进来坐吧，进来坐吧！唉。。。。。这孩子，太可怜了。。。。。。”
    刘云清新搬的家，就住离火车站不足200米的小胡同里。世间的事儿往往都是这样，苦苦寻觅的，往往就在离你不远的地方，在你不经意间一脚就跨过去了。
    我让陈志鹏、皮筋儿和张勇站在胡同口等。我独自走入这条深深的小巷，来到胡同的尽头。许久，没有勇气去敲那扇门。漆黑的夜空，好像已经压在我身上。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透明的，远处偶尔响起的鞭炮声，都能够震撼我那自以为隐藏的最深的，还流着一点儿热血的心。我怀疑我的眼睛，怀疑我的耳朵，我甚至劝说自己，是否应该更加麻木一些。一会儿，我将面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他会让我无地自容。我不知道应该和他谈什么，但是却不能不来。
    我还是没有敲门，转身回到胡同口。“皮筋儿叔，张勇，把钱都给我掏出来！”张勇从他的钱包里抽出几张照片，然后直接递给我。皮筋儿低着头，把包里的钱连零带整地掏了出来。陈志鹏没带钱，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刘云清的母亲拉着我的手，眼眶里翻腾着混浊的泪，就像她端来的那一杯茶水。我留下的那些钱，放在桌子上显得那么刺眼。刘云清躺在里屋床上，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因为我没有脸再次面对他。他已经不能说话了，看我的眼神却并不陌生，他努力想和我交流着什么，只是我看不懂。虽然他的脸已经浮肿得不成样子，但是能看得出来曾经的青春和英俊。
    “小阿，谢谢你！云清从学校毕业，回来的第一天就遇到车祸。他谁都不让告诉，除了志鹏和他那几个发小儿，你是第一个来看他的大学同学。云清这孩子要强，不愿意连累人。按照他的意愿，大姨求你一件事，你回去也要保密。不为别的，云清还能说话那阵儿，说他在大学有个女朋友，照片我看了，仙女儿一样的孩子，可不能连累人家，人家还在上学。你回去，她要是还在等，你就劝她再找个人家吧，这都是云清的意思，这孩子，没多长时间了。。。。。。”
    我站在刘云清的床前，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他母亲一边说，他一边微微的点头。他手边有一个破烂的本子和一支笔，他的手哆哆嗦嗦在写字。写好了，他母亲要拿过来看，他却撕下来紧紧攥在手里。我伸过手去，他放开了。他的手。。。。。。像一块冰。。。。。。
    回到车上，四个人都沉默着。送陈志鹏回家以后，我们也回到宾馆的房间。皮筋儿摘下电话拨了个号码，“六子，大哥拜托你个事儿，一是给我买三张明天早上的火车票，车票不用送来，买好了直接给车站的马钢，我明天上车前正好要去找他。再一个事儿，你记个地址，前进巷953号，对，953，那里有个病人。找你姐夫，让他在医院给安排个床位，再找两个兄弟守在那里，帮忙打打杂，你找两个老实点、能干活的去。不许耍浑！！实在不行，雇两个保姆。有什么事儿赶紧通知我，费用扣我的利钱就行，不够你先补着，最后我让你五哥和你算。好了，好了，挂了！”
    我坐在宾馆卫生间的马桶上，打开那张揉得皱皱巴巴的纸。。。。。。。。。。。“你 楠的朋友？谢你 告 楠 我死了 祝幸福”
    正月十五晚上，皮筋儿打我家的电话找我“那个谁，走了”。。。。。。
    “楠楠，我要和你说个事儿。。。。。。你先答应我，去请个假，一周之内，你要24小时和我在一起。。。。。。不开玩笑。。。。。。”
    你们见过伤心的人吗？我总以为我的心，是一块铁疙瘩，是谁都伤不了的。女人的眼泪我见多不怪，早就麻木了。在我面前寻死觅活也没什么新鲜的，我要是心情不好，还会给她递绳子，顺便告诉她要领。但是我没见过哪个女人，像楠楠这样，她的心崩裂的声音，我隐隐约约都能听到。
    我还是按照刘云清的嘱托，告诉楠楠，他毕业回家的第一天，就遭遇车祸身亡了。楠楠扇了我五个大嘴巴子，才确认我不是和她闹着玩。
    我把楠楠的手捆了起来，否则她不停的揪下自己的头发。后来我把楠楠捆在床上，否则她不停的用头撞墙。再到后来，我打了120。。。。。。
    最后，医院的医生打了110。。。。。。
    楠楠从此再也不见我。后来我收到她的一封信：
    轮子：
    我恨你，我不恨你。
    我爱他，我不爱他
    我活着，我死了
    我应该随他而去，我应该遗忘他
    我不会再见你 我忘不了你
    轮子，我并没有爱过你。只是那段时间你让我摆脱了披着矜持的空虚。
    我将自己剖开来给你看吧
    他渺无音信，我没有去找他，因为自尊。
    我认定是他抛弃了我，我应该恨他，但却仍然卑贱的牵挂着他。
    如果你不揭开这一幕，我将不留遗憾而且仿佛彻悟地死去，不再相信爱情的存在。
    如果你不揭开这一幕，我将痛苦而幸福的活着，不再为感情所牵挂。
    如果你不揭开这一幕，我将成为你和其他人的情人，最可耻最淫贱的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如果你不揭开这一幕，我将成为一个免费的妓女，拍拍我的肩膀，我就听你的安排。
    你拯救了我，也唤醒了我。
    我曾经预想过各种可能。
    恰恰这一种，是我最不愿意接受和面对的。
    因为，这样的结果，使我背上了一笔债，幸福的债
    一笔还不完，其实不用还的债
    一笔无法摆脱，却又没有债主的债
    轮子，我看清自己的同时，也看清了你
    你爱一个人，会为她付出一切
    你爱的无牵无挂，但不会忠贞不二
    你从未爱过“一个”女人，你爱所有的女人
    你不会停止追求，手里的，你也会珍惜
    你是真实的活着，从不掩饰
    我也向往
    但是我，必须学会遗忘
    遗忘他，遗忘你，遗忘一切可以遗忘的，和不能遗忘的。
    你和我都在寻求幸福，
    我唯一的幸福，就是遗忘。。。。。。
    帮帮我，让我忘了他，忘了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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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幸福就是抓到别人的心
    三年级，在第六册语文课本第二十二课学习了《罗盛教》之后，我看到游泳池里漂着的美女，总是想跳下去把她们捞上来。
    学了《刘胡兰》，老爹抽断了皮带，我都不为在课堂上放鞭炮的事儿认错。
    学了《三顾茅庐》，我追女孩子遇到挫折从不气馁，至少要试探三次。
    正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在人生的旅途中，要不断的学习并且进步。要多读圣人书，不光是读，还要用心体味。圣人吗，不会把真理写在纸面上的。要去探索其中的核心内容。
    比如说吧：
    《红楼梦》告诉我们，窝边草可以有选择的吃几根。
    《史记》警示人们：做事要小心，别让人看到
    《大学》看完了才知道，这本书不是记录大学生活的，妈的标题党！
    《道德经》仔细地读了几百遍，才明白我爸说的话原来出自这里“在道上混可以，但是不要做平常的小混混”道可道非常道嘛
    我最讨厌的一本书就是《西游记》，那个猢狲，其实球毛本事没有，遇到个妖精就找上层关系帮忙摆平。尤其可恨的就是在女儿国那一段，四个大老爷们，不留下点儿种子，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国家灭绝吗？人性何在？天理何在？
    我告诉土狼，打算找个规规矩矩的女孩儿，守着她过一辈子。土狼说他信了，探出头去看看天。
    晚饭后的时间实在难以打发，我就跑去图书馆，看了很多不该看的书。
    因为缺少性生活了，我被迫取消了下午的篮球计划。太紧的短裤，绷得实在难受，穿松一些的，他们就说我“亮骚”，裁判还总是吹我推人犯规，我你妈双手投篮，拿什么推的？
    半夜，我的精液冲破了卫生纸，隔着中间的桌子喷到了土狼的被子上。
    有时候不能怪那些一时糊涂而且冲动的人，因为你不糊涂不冲动，只是受到的诱惑还不够。就比如在图书馆，有个长发长腰长腿姐姐坐在你对面向你展示她的内裤，还一开一合。他妈的，刚开春阿！猫都着急呢，何况咱一个热血男儿？土狼递过来一卷卫生纸，怕我的鼻血滴下来染了书。还在旁边劝我，“尾巴，你过去坐吧，我怕你今儿晚上回去了，宿舍的弟兄们没有安全感，别人我不管，我可有痔疮。”
    有知识有文化的淑女，就是不一样。你有礼貌，她比你还有礼貌。你有风度，她比你还有风度，阿不对，是素质。你流氓，她比你，这个，嗯。。。。
    “打扰一下，同学。”
    “有事吗？”
    “是这样的，你这本书我上次看了一半，今天来借，没借到，原来在你这里。你看。。。。。”
    “真的？”
    “嗯”
    “好吧，但我还有几页就看完了，你能等一下吗？”
    “不介意我做你旁边吧？”她点点头。
    “久等了。”
    “没关系。”
    “咱们换书看好了”
    “没问题，谢谢你！”
    为什么她的表情有点诡异？
    我拿过那本书，一看封皮，头“嗡”的一声，差点眩晕。
    《女性健身指南---瑜伽》
    土狼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我认真地打开书，随便翻到中间一页。用耳语一般的声音轻轻的读着
    调整呼吸，微闭双目，想象一下你身处暖春的海边。。。。。。
    好多穿三点式的美女呀！！都滚开！！
    我盘起腿坐在椅子上，消除一切杂念，向上伸展着我的脖子。
    将你右边的乳房贴在左腿膝盖上。靠，我没有，怎么办？
    长腿美女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几天的时间，文媛就成了我们四条狼编外的“母狼”。整天混在我们宿舍，辅导土狼的学习，帮色狼出谋划策，和四眼狼讨论黑格尔。还有就是为我排除少年维特的烦恼。
    上身赤裸的文媛不让我脱她的内裤，我说我先脱，她就跑了。
    难道在大学四年，她还是个处儿？
    文媛说，她快毕业了，我还要继续上，而且我这样的小孩她拿不准，不想给自己凭添烦恼。“找个好女孩，好好过日子”的念头，又一次在我心里划过。
    偶遇---礼貌的问候---讨论严肃的文学---并肩走在黑漆漆的小路上---拉拉手---小树林里亲一下---满身乱摸---脱上衣---“我会对你负责的”
    最后这一步，我本来以为没戏了。但是。。。。。。
    学校要是不鼓励学生谈恋爱，就应该把树林子砍掉，然后在全校园范围内架上探照灯。
    学校要是不鼓励校园性行为，就应该收集湖边的避孕套，挨着个去检验DNA。验明正身的，拖出去灌辣椒水坐老虎凳。
    人工湖的边上，有一片小树林。我和文媛每天晚上都是在这里一本正经的讨论一会儿严肃的文学艺术，然后互相探索和试探一番。《论语》中有一段经典名言---孟武伯问“君子以何为美？”子曰：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艺术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里见鬼。
    我们互相抚摸着，她的手在我后背像一块烙铁，我的前胸被两块柔软的肉团紧紧压迫。她说她喘不过气，我像以前一样，建议她解开胸罩的带子，她像以前一样的听从了。
    “文媛，我也喘不过气了”
    “嗯？？？？？”
    我让她看我的下面，拉着她的手儿按在那里。
    她没有把手缩回去。。。。。。
    “你们男人，是不是见到女生就只想做这个？”
    “想做，但不是‘只’想做这个”
    “还想干嘛？”
    “用嘴堵住你上面，用它堵住你下面。用手去抱紧你，然后我的心会去抓你的心，它就无路可逃了。。。。。。”
    我觉得自己是个天才，上面这一句就是天才才能说出来的话，正在沾沾自喜的时候，我看到文媛的内裤落在地上了。
    “你以前骗过几个女孩儿？”
    “嗯。。。。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来说，你是第一个。”
    “哼，我不信！”
    “因为我没骗别人，我只骗了你。”
    “？？？”
    “刚才太兴奋了，忘了抓你的心。我想让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文媛迭起她的手绢，递在我手里。我说回去要把它贴墙上，因为血可以避邪。文媛说怕墙会怀孕，因为上面我的东西更多。
    “哎呦！！！！！！！！”
    “让你再看！”
    “我看远处的花儿呢！！”
    “哎呦！！！！！！！！！”
    “嗷！！！！！！！！！！”
    “我靠！！！以后不许带发卡！！！！！！到你手里成凶器了！！”
    “张伦！！你个畜牲！！那是我们老师！！你也盯着看？”
    女人是水做的
    水是用来酿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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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幸福就是不停的探索
    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五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起来撒尿，听见父母的卧室有奇怪的声音。借着月光，看到我爸趴在我妈身上练俯卧撑。躲在旁边数了一下，他一共起伏了300多次。靠，原来下面垫个人做俯卧撑就能做得多！第二天我把张勇垫在下面，比以前的最高纪录多做了15个，把张然垫在下面，多做了22个。果然是垫个女孩儿效果好！试验成功以后，我演示给体育老师看，他的脸都憋紫了。
    初中的第一个同位叫苟云艳。因为她的姓氏从小被人起外号，所以有些自卑。而我一直保护她，谁喊她外号我就揍谁。不为别的，骂她是狗右眼，那么坐她左边的我是什么？云艳因此很感激我，在人背后，她偷偷喊我叫“轮子哥”，我们俩也曾经一起逛过公园看过电影。那时候，就觉得和女孩子在一起挺兴奋的，就像是偷偷得干了什么坏事一样。初二，云艳就随父母调动而转学了，一直到现在，我们偶尔还有联系。
    初中毕业的那个暑假，然然学骑自行车，我在后面扶，看到她裤子上有血迹，还闻到一点点让我以乱神迷的味道。当天晚上居然梦见和她一起洗澡，尿实在憋不住了，呲了一墙，尿的很舒服。醒过来感觉内裤粘糊糊的，床上也是。从此，看到女孩子，心跳都会剧烈加速。
    后来遇到的那些女孩子，有的就是一块白版，而有的历经风雨，好像很懂得男人，张嘴就是“哼，男人不就是。。。。。。”。其实她们懂个球！的确，大多数男人见到女生都是猴急的想上床。但这是为什么？有谁能说上来？
    各位观众，这个困扰了我30多年的问题，最后居然是李晓月帮我解答的！
    晓月还在听我讲上面的这些故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这些女人里面，你最喜欢的是谁？是然然？还是静儿？是楠楠？还是文媛？”
    这问题，问得我哑口无言。静儿，是个大美女，人家现在在演艺圈已经小有名气，可望不可及。但是静儿是最养眼的，也是最伤身的。
    楠楠是我心里的一块疤，也是我的希望之源。正因为见证了她和刘云清的故事，我才没有完全否定爱情的存在。
    文媛，如果不是她那个新闻界的父亲听说过我爸的大名，也许现在已经是我的老婆了。
    而然然，我很难用一句话说得明白。因为在我心里，她是妹妹，是女儿，甚至是天注定的妻子这样三位一体的角色。我和然然之间，没有爱情和激情，我们之间只有亲情。
    说句不敬的话，如果这四个女人是四款商品，相反容易评价了。
    静儿是名牌西服，穿着好看，有档次、显身份。但是穿上她，不能去吃烧烤摊、喝扎啤；不能配最舒适的布鞋，更不能骑自行车去野外玩。
    楠楠是一本书，她丰富多彩，能给你带来思想。
    文媛则是纯棉衬衫，天然本色，简单而执着。
    然然，是眼镜，从小陪着你，你变化的同时，她也随着你变化。时间长了，你会感觉她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对呀对呀！你看那些老色狼，都是穿衬衫套西服，戴着眼镜夹着书，冒充很有风度很有学问的样子！”。。。我考！！！
    晓月用温毛巾擦拭着我的后背，然后把我掉转过来，鼻尖快要贴在我身上，观察我胸前的刀口愈合情况。
    “嗯。。。。再过几天就可以拆线了，胳膊和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嗳~~~~今天最后一次咯！以后自己擦身吧！我都快成你的小保姆了！不害臊！！”
    “晓月，自己摸自己，对健康没有好处吧！”
    “我呸！！让你那些西服外套眼镜衬衫什么的来摸！少打我的主意！！”
    看我不说话，她侧着身坐在我旁边，坏坏地笑着对我说
    “花心儿大萝卜~~你知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好色？”
    “啊？为什么？”
    “和你说正经的，这可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呦~~”
    “嗯，你说，说完了给我开点药。让我变成东方不败才好！”
    “去你的吧！听好了！”她接着说道：
    “知道狮群是怎样的吗？一头公狮拥有着一群母狮，母狮每天负责打猎和养育小狮子，而公狮则是负责保护它们的领地不受侵犯。如果一头外来的成年的公狮能够把狮王打败，就说明他更强壮，更有能力保护狮群。打败了狮王的公狮会把狮群里的小狮子全部咬死，然后和母狮们交配。这样能够优化狮群的基因。人在潜意识中也是这样的，男孩子们从小玩的游戏，大多是比试和试探性质的。成年以后，喜欢寻花问柳，则是雄性激素促使其要更多的传播他自认为优秀的基因。”
    “那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漂亮女人呢？晓月？”
    “这个很简单啦！比如说吧，男人都喜欢大胸脯，细腰身，翘臀的女生。这些其实都是优秀基因的外在体现，说明身体发育正常、生育能力优异而且性腺发达。男人喜欢皮肤白净的女孩，因为皮肤好，正是内分泌正常的外在体现。声音甜美，说明呼吸系统健康。体态轻盈，起码小脑没有病变。中医诊断学的望闻问切，也是这个道理。男生虽然没学过中医，但是性激素的分泌会影响人的思想。见到这样具备优秀基因的外在特征的异性，就会心跳加速，手脚出汗，呼吸急促。这些都是血流量增加带来的。而血流量增加，则是为了性行为之前可能要发生的搏斗做准备。”
    “我考！照你这么说，男人就是为了传播基因而活着了？”
    “女人也是这样的，大多数女人的审美观，也都是围绕着生理健康标准而建立。这些就是雌性激素的作用了。激素分泌，影响人的思想。这是不争的事实。这些都不是大脑里的主动意识，也就是说不是故意想这样做的。而是不自觉地这样想，莫名其妙的一股力量趋势自己去做一些事情。”
    “那么，晓月，爱情是个什么玩艺儿？”我突然觉得我在晓月面前像个白痴一样。
    “爱情首先建立在互相吸引的基础上，爱情里那些莫名其妙、说不上来的‘喜欢’其实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些成分。剩下的，就是互相信任、对对方人格和性格的肯定、安全感和互补性。”
    我考！这个小丫头片子原来很有深度阿！！不可小瞧！！嗯！！她的基因不错！！一定要把她拿下！！
    “晓月，我下面痒痒。。。。。。”
    “又来这一套！上次喷了我一手！我再也不上当了！而且你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呢，想死啊？”
    “上次也是真的痒痒，真的！可能是你的基因太优秀了，我的精子们急着找你呢！”
    “去死吧你！！！！花心大萝卜！！！”
    她轻盈的跑开，过了一会儿，拿来几个葡萄糖药水给我换上吊瓶。
    “小君、楠楠、文媛、陶静这是四个，张然没来，嗳~~~~不对啊！大萝卜！那天我数了，前后一共8个女人来看你，其中有7个哭得要死要活啊。你快老实的交待！！”
    “姑奶奶，总得让我一个一个慢慢说来吧？”
    文媛和我，分手分得很突然。毕业以后，她回到家乡，在他父亲的单位找到了一份工作。起初我们的联系是很密切的，暑假我还去她那里住了两个星期。那是一个四季如春的城市，听说到秋天要召开全国少数民族传统体育运动会，满街都能看到一个大象用鼻子卷着火炬的图案。
    九月份开学的第一周，我就收到了文媛写来的信。信写得很简单，就说了三件事：
    1.年龄差异地域差异
    2.三年以后的变化谁都说不清
    3.长痛不如短痛，分手吧
    信里没有提到他父亲，但是我感觉那个秃顶的老头儿才是罪魁祸首。于是，我没有回文媛的信，而是给他父亲去了一封信：
    尊敬的伯父大人：您好！
    我就是那个暑假期间去看文媛的人，其实我相信，您也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她的普通同学，而是她在大学的恋人。
    在昆明住了十几天，只有缘与您进行了一次简短的会晤，最然简短，但是令我非常钦佩您，因为您有着丰富的人生经验。文媛说，您曾经是个军人，参加过抗美援朝，却在文革的时候受到迫害，不难看出岁月在您身上留下的深刻印记。
    冒昧的给您写信，其实是小子有一事不明，特来请教一二：
    古人曰：儿孙自有儿孙福。对于这句话晚辈我是这样理解的，人的命运，取决于自己的把握。刻意地去安排，仍然是一种赌博。我能够理解父母一定是希望儿女能够过得好。但是如果父母们都以为“只有”按照自己安排的路，孩子才能幸福，我就不敢认同了。
    《国际歌》中有这么一句：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实现人类的幸福，还要靠我们自己。为什么有些父母一定要做儿女的救世主或者神仙皇帝呢？
    您为文媛安排的人生道路，有多大的胜算？能否“一定”保证她一生的幸福？你心目中文媛的“如意郎君”，是否“一定”能够终生爱她，呵护她，尊重她，并且忠贞不二？
    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我的确不知道您是否有预见未来的超常能力。您如果能够保证文媛未来的幸福，我没有任何意见。文媛写来一封绝交信，我拜读之后，决定同意分手。我也确实不能保证，她跟着我，就一定幸福。
    以前，我不相信天长地久的感情真的存在。但认识了文媛以后，我是打算要浪子回头的。既然如此，我还是去做我的花花太岁好了。
    顺便说一句，你们家楼上那个邻居，如果还直接在阳台上倒尿盆，我还要再揍他一顿，我不管他是谁的上司。
    此致 最诚挚的祝福！
    寄出去以后很长时间没有动静。一直到我从泰山归来，看到床铺上静静地躺着一封信。我想了半天，犹豫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没拆，烧掉了。因为无非两种可能：
    1.臭骂我一顿。我看它作甚？
    2.后悔了，让我和她女儿继续。那静儿怎么办？让静儿作小的？就算静儿愿意，文媛那样的醋坛子？？？？？？
    罢了~罢了~~~好既是了（liao)，了(liao)既是好哇~~~~~~~~~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楞根儿楞~里根儿楞根儿里根儿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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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幸福就是有自己的窝
    大学四年，总共加起来1460天，眨眼就过去了。穿了一身黑无常的衣服照像，照例要把帽子丢的满天飞。看着那些仿佛兴高采烈的人们，不禁扪心自问“我他妈这四年就这样结束了？”
    张勇的父亲有个朋友，我喊他刘叔，在这边搞了一家科技公司。毕业前就谈好了，让我过去帮忙。刚去的时候，整天跟着他到处跑，熟悉熟悉业务和客户。三个月以后，正式签了劳动合同，我就成为“梦想科技公司”的业务经理。工作内容就是三件事：喝酒、和客户吹牛逼、要账。
    前两项根本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和客户吃饭都是老大谈事儿，我帮他挡挡酒。吹牛逼就更简单了，天生就会。主要是要账，这个太有学问了。别相信那些香港电影上的情节，你要是带一帮小弟抡着砍刀去要账，要回来的钱还不够赔医药费的，况且咱可是法治社会。我要账，都是一个人去。西装革履穿的笔挺，脸上要做出一副若有若无的笑容。
    “陈经理，我是梦想科技的张伦。咱们的货款搁了这么久，您看什么时候清一下？”
    “啊，哈哈。没问题！这个。。。。今天财务不在，这个这个。。。。。明天上午你来吧！”
    “爽快！明儿我一早过来！您忙着！！”
    “陈经理，按您的吩咐，我又来了。咱们家财务今天没出门吧？”
    “嗬~~~~你看我这记性！今天那个谁，出纳，阿对！出纳今天歇班，明儿个就周五了，你看这样好不好，周一！你周一过来！我把现金备好了等着你！！绝对没问题！”
    “成！信得过您！周一我还是这个点儿来！”
    “陈经理，早上我八点就来了，您没在。我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的，没耽误吧？”
    “真是不好意思啊！！早上都备好了，结果上午谈了个工程，急着进货，把钱给用了。那个。。。。要不你过两天在来行不行？”
    我没说话，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
    “怎么着？拿不到钱，交不了差了，跟我这儿靠是吧？没关系！！我管吃管住！！你先坐，我出去一趟，别走啊~~~~晚上我请客！”
    我站起身，把门关上。
    “呦嗬~~~~还不让我出门了？我可告诉你！耽误了我的事儿，你的钱更没戏！！”
    我坐在他办公桌上，和颜悦色。
    “陈经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别的意思，痛痛快快地清了账，你省心，我方便，回头继续合作也有的谈。暂时手头儿紧，咱也能理解。但是别耍我。头回来的时候，你要是手头不方便，让我等一个月，我保证三十天不见你。可我来这四回了，你打算怎么着？还让我空手回去？您要是觉得这能说得过去，我现在就走，可有一点，下次就不是我来了！我脾气太好，总办不成事儿，刘总那边儿要换个人和您聊聊。”
    “怎么着？威胁我？？？小子！！！你他妈进门不先打听打听是吧？我还告诉你！有钱我也不给你，你能怎么着？啊？说话不要太狂，我姓陈的不吃这一套！！！”
    “陈经理，你吃哪一套我看不出来，我一共就两套，要么和和气气，要么撕破脸皮。你吃哪一套我就拿给你哪一套！别那么大声喊！注意一下您的身份！我就要你一句话，今天，我能不能拿着钱走？你要说能拿，前面的话说得冒犯，晚上我请客给您赔罪。你要说不能拿，我在这儿没大没小的和您打个赌,信不信我今天能一分不少带着钱走??事儿怎么办.不只是你说了算!我这次来是一定要办成,顺顺利利最好.要往坏里打算,这张脸就撕破在你这儿了！实话告诉你，我这人，说话从来都不狂，我做事才他妈缺德呢。”
    “你丫吹牛逼！！！我今天就想看看你怎么带着钱走！！！要喊人吗？这儿有电话，你拿着打！！看看你的人来得快还是我的人来得快！！”
    我拿起他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永庆叔，是我，轮子！。。。。”
    他看了一下我拨的号码，一把夺走我电话“大哥！我是陈英奇！。。。没事儿！他在我这玩儿呢！。。。。。。什么？你侄子？嗨！！我说呢！。。。。真没事儿！我们聊天说起你，给您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上次的事儿多亏您帮忙了！还没好好谢谢您呢！今儿晚上您赏个脸！一起坐坐！。。。。。好好好！我这就定房！！”
    公司的几个欠了半年以上的账都被我清理干净了，刘叔非常满意，“轮子！好样的！死帐都让你清干净了，明儿个起，你不用出去要账了，还是跟我身边吧，多见识见识，有好处！”
    公司的三楼是宿舍，四楼原本是库房，刘叔在四楼腾出一个小间给了我，大约15平米，然然和静儿把这个小窝拾掇得挺温馨。除了特殊情况，静儿每天晚上都来这里住。然然有时候在这里玩的晚了，也撒娇耍赖的打个地铺将就一宿。后来我把公司淘汰的大沙发搬了一个放在床对面，从此成了然然的专用。
    销售部有个小帅哥，长得很像郭富城，他叫林岩。据我的观察，这小子看上然然了。果不其然，有一天下午我躲在宿舍写工作总结，林岩跑来天南海北不着边际的扯了一通，话题就转到了然然身上。
    “你妹妹明年就毕业了吧？”
    “没错，怎么了？”
    “我就是问问。。。。”
    “她现在还没男朋友呢！”
    “是啊？没找到合适的？？”
    “天知道，我怀疑她有同性恋，整天和静儿在一起，甜蜜得不行了！说高兴了她两个还会亲一下，看得我都起鸡皮！”
    “不能吧？？？？？”
    “我只是怀疑，不过她没谈男朋友是事实。”
    林岩从那以后，老是找然然套近乎。然然对他也不反感，还经常应他的请求，两个人晚上出去单独活动一会儿。
    我和静儿作完了“功课”，腻在床上说话。
    “静儿，然然和林岩，我看要有故事”
    “不可能！”
    “怎么？”
    “然然喜欢的不是这种类型的”
    “啊？那她喜欢什么样儿的？”
    静儿轻轻的“哼！”了一声
    “她要不是你妹妹，早就把你从我这儿抢走了！你别瞪眼！她自己说的！”
    吃醋的女人，妩媚中带着一点野性，忿忿中藏着一丝不安。这种表情直接引发了我的-------[此处删去色情描写接近600字]--------都有特色，有民族唱法，美声唱法，西洋唱法和野兽派的卡拉OK唱法。静儿是我们的国粹唱法，每个字都带拐弯儿的，按照严谨的学术原则，应该近似于程派的青衣。
    自从有了这15平米属于自己的天地，突然产生一种感觉：我是个恋家的人。喜欢和所爱的女人一起悄悄的藏在窝里，尤其是外面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时候，我抱着赤裸的静儿，借闪电的一瞬间看到她蜷在我怀里沉睡的乖巧样儿。在这一刻，我希望时间从此停止，不再像风一样的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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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幸福就是成为别人的依靠
    真搞不明白林岩学没学过“泡妞大法”，晚上总是约然然出去，一个月以后我问他“搞定”了没有，这小子一声长叹“连手都没摸过。。。。。。”恨得我都想去给他买包蒙汗药。
    “兄弟，你妹妹太牛逼了！你可别说我笨，除了没死给她看，天底下泡妞的法儿我用了个遍！人家没反应阿！”
    “带着看恐怖片了吗？”
    “看了，午夜凶铃，我他妈都吓抽抽了，你妹妹笑得嘎嘎的！”
    “靠！这个她和我一起看过，再换个片子看。”
    一天晚上，我和静儿正在屋里看电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边跑边喊我的名字。我披了件衣服趴在窗口一看，林岩！我心里一哆嗦，飞奔下楼。
    “林岩！出什么事儿了？”
    “节节！！！节节迪厅！！”
    “然然呢？”
    看到林岩脸上惊恐不安的表情，什么都不用问了。
    两个小痞子按着然然，把她顶在墙上，一个打扮很前卫的女孩儿，揪着然然的头发，骂一句就扇她一记耳光。然然哭喊着，不住口的骂着她。旁边围了一圈人，我拨开人群，一脚踹在那女孩儿的侧腰，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腰还挺软”我脑子里一闪念。
    那两个小子反应很快！伸手就招呼我，两个拳头同时朝脸前飞来。我一闪身，横着滑出去几米，站住了。那两个小子没看清我怎么躲开的，有点愣神。然然跑过来，躲在我身后。“别抓我衣服”我回头悄悄地告诉她。
    周围的人群让开了一个很大的空地。不知是哪个孙子还在起哄“嚯！！英雄救美人嘿！！有的看了！！”
    我那天的扮相太操蛋了，下午刚买的电视机，去仓库找个能放下电视的小桌，搞了一身土。衣服扒下来还没洗，临出门一着急我又穿上了。尤其可恨的是静儿在家和我胡闹，把她的“深海泥”面膜涂了我一脸，我要这时候照镜子，百分百看到个窦尔顿！又在我头顶上扎了个小辫儿。是三股拧起来编得那种，还他妈朝天的。跑在路上的时候撸了好几把，都没把上面的橡皮筋儿扯下来。可想而知，那些娘儿们出门前收拾自己有多麻烦了。人群里好几个漂亮妹妹，要不是我这扮相，估计又要出现几次艳遇。
    两个小子一前一后冲了上来，前面这孩子起了个大飞脚，蛋子都露出来了。我向下一蹲，右手抄住他膝盖，顺势把他的小腿往上一抬，低扎马步，左肘借力发力，结结实实的顶在他小腹上！接着左手展开，往下一按，那孩子“嘭”的一声栽到地上，惨叫着蜷了起来。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牛逼！！”，也有行家在场“小子玩太极的！”更多的人在嘀咕“这小子扮相挺各色阿！今儿是要上双簧呢？还是要唱盗御马？”
    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秒钟之内，把冲在后面这孩子吓了一跳。但他已经收不住了，整个人撞在我身上。我顺着他的方向，紧紧地贴着他倒退了两步。这小子一把揪住我胸口，挥起拳头就捣。我做了个类似鞠躬的动作，从他的肋下钻到左侧，这时他还揪着我没撒手，我把右手搭上去，按住压实，用肩膀顶在他左咯吱窝一起身！那小子腾腾腾连退三步，两条胳膊往后捞着，站立不稳。我把气往下一沉，展开架势窜上前去，后脚跟发力，侧身拧腰，左手顺势一掌劈在他的脖根上！！他“嗷”的一声，抬手要架我胳膊。要的就是这样！！！左手往回一带，他跟着往我的方向扑过来，正好被我耸起的肩膀瓷瓷实实的顶在鼻子上，0.01秒之后，我的右勾拳掏在他的胸椎的正中心。他就趴地上和他朋友作伴叫唤去了。
    我向哪个前卫的女孩儿走过去，她已经缓过神来，看到了我收拾那两个小子的一幕，坐在地上靠着墙没敢起来。她惊恐的看着我。。。。。。
    没想到然然从后面冲上来，躬身就抽她两个大嘴巴。靠！我是打算拉她起来，找她要个呼机号码的！
    然然躲在我怀里，我们一起往回走，身后传来那两个小子的叫骂“。。。。。。你有种！！。。。。。。。等着！！！”我没回头。
    半路上，林岩和住在宿舍的十几个人飞奔而来，他还跑在后头。看到我们，林岩挤上前来要扶然然，我一巴掌把他扇趴在地上“操你个原装正
    版如假包换的亲妈！！林岩！！出了事儿把女人撂下！！你也算他妈一男人！！！”。走出去老远，林岩才缓过神来，喊了一嗓子“你妈呀！！轮子！！是你妹妹惹的事儿！！！”
    回到宿舍，然然还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撒手。静儿在眼神儿里已经虐杀了她上千次。。。。。。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然然？”
    “。。。。。。”
    “说话呀！！再不说话，我走了阿！！！”然然抱得我更紧了。
    静儿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到：
    “然然！你真急死人了！怎么回事啊！！！”
    然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林岩去厕所。。。。。呜呜呜呜。。。。那个女的来推销啤酒，我不要。。。。呜呜呜呜。。。。她赖着不走，林岩回来了说要两瓶。。。。。。呜呜呜呜。。。。我骂林岩，那个女的就骂我。。。。呜呜呜呜。。。。还推我，我扇她一嘴巴，她喊了两个人来，林岩就跑了。。。。。。呜呜呜呜。。。。”
    “林岩这个小杂种！我再去揍他一顿！！”
    静儿拉住我，把我摁在沙发上。然然还在哭诉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扇我，你要是不去，我就不活了。。。。。。呜呜呜呜。。。。。。”
    其实，然然小的时候特别文静，有时候一天都不说几句话。人家欺负她，骂她，也不会还嘴，只是憋红了脸自己生气。后来整天跟我和张勇混在一起。有人欺负她，我们就去给她报仇，慢慢养成了不受气的性格。
    然然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半边袖子都被她的眼泪浸透了，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酸酸的，不自觉地把手抽出来，轻轻揽着她。然然拱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衣服，慢慢的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我一看，唉！这小丫头片子，满脸是泪的睡着了。我想脱身出来，又怕把她惊醒，只好保持这样的姿势呆一宿了，我想。
    静儿一肚子醋，但是表示理解，她抱来一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自己爬床上睡了。
    关了灯，我点燃一支烟，为然然发愁。女孩儿大了要嫁人的，谁能成为她的依靠？谁能保护她，不让她受人欺负？身强力壮的能打架的，大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比如我。满腹诗书懂文化的，又大多弱不禁风，出了事儿自己先跑，比如林岩。靠，这世道，有文化有素质的流氓就这么少？
    我猛地一激灵！！不对呀！！然然不是我亲妹妹阿！！他奶奶的！！可以考虑。。。。。。。。？？？？？？？或者说。。。。。。。？？？？难道。。。。。。。？？？乱了！！！！全乱了！！！！相比之下，静儿漂亮些。。。。。。。然然更像是我的亲妹妹。。。。。。。静儿做小的？她肯定不干。。。。。。然然做小的，兴许还行。。。。。。畜牲！怎么能这么想？这不是扯淡吗？。。。。。。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我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一摸旁边是空的！！嗯？？？我一翻身坐起来，屋里没有，床上只有静儿。打开门，看到然然披着衣服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我走过去，然然转过头来，满脸的委屈、失望和泪痕。。。。。
    这时候要是不上去抱着她，亲亲她的小脸蛋儿以示安慰，就太不是人了。她软软的趴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猫。侧着头，把脸贴在我胸脯上。“
    轮子，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它不会撒谎，你还只是拿我当你妹妹。。。。。。”
    “废话！你不是我妹妹，还能是我妈不成？”
    “你个混蛋！”她柔声柔气地骂我。头靠得更紧了。
    “回去吧，静儿看到，还以为咱两个怎么着了呢。”
    “不！！”
    “听话，外面凉”
    “不！！！！”她的手，在我背后缠了个结。
    “那让我关上门的。”
    “就这样去！”
    在门口，然然在背后搂着我，还故意弄出点动静，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她瞅着静儿那种挑战的眼神儿，唉！女人啊~~~~~~~~~
    “轮子，这样搂着你，真踏实。”
    “那你就搂着！白天也别撒手！”
    “你以为我不敢？哼！。。。。”
    然然转到我面前，靠在怀里，拽我衣服上的扣子。
    “轮子，你说，我要是告诉静儿，我不是你叔叔家的妹妹，会怎样？”
    “嗯，不错的想法，静儿可能会和你玩儿命！”
    “那我们俩要是打起来，你帮谁？”
    “我靠，这还用说？”
    “说！！”
    “然然！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知道答案的”
    “我就要你说！！！”
    “当然那什么了！！”
    “什么啊？”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能帮谁？”
    “你说！！说出名字来！你到底帮谁？”
    “我帮。。。。。。我帮张伦！！我帮张伦咬舌自尽！！摆脱这两个疯女人！！！”
    我以为会把然然逗乐，可却发现她哭了。。。。。。
    用手帮女人擦眼泪，是有讲究的。第一是不能用手背，这样是往外推的动作。更不能用手指，女人娇嫩的眼皮，稍一用力就会被划破。其次不能去擦她的眼窝，会疼。要用一只手托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擦，部位要选用拇指下面的那块肥而且嫩的一坨，去擦她的鼻子两侧，力度要小，别挤出鼻涕来。在外面眼角的，要用手腕内侧去擦，或者干脆把手交给她，让她的手引导着你。她若把脸往你手上靠，你就可以去吻她了。
    然然的眼泪，好像擦不干，哗哗的淌着。我搂紧她，让她的眼泪流在我胸脯上。然然突然挣开我，两只小手攥起拳头，像打鼓一样交替着捶我。捶了几下，又变成齐上齐下一起捶。
    “然然，我后背还痒痒，来，一块儿捶捶~~~”我转过身。
    这个逗笑了无数女人的小把戏今天没起作用，然然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使劲往怀里拱。我又开始心酸了，于是赶紧强迫自己考虑一个严肃的问题：真猜不透，女人哭出来的眼泪，往往超过1000cc。这之前都藏在哪儿的？乳房里？还是脑壳里？她们也就这两个地方比较空了。
    “轮子，我叔说，毕业以后送我去法国留学。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然然抬起她的小脸儿，悲悲切切的问我。
    “我去干嘛？法国缺流氓吗？”
    “别闹，说真的。。。我去法国留学，你去随便干什么都行，大学毕业以后，父母的遗产就由我自己支配，省着点咱们够花的。等我完成学业就不回来了。从那里重新开始，多好？”
    “说真的是吧？。。。。死也不去！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我还没学完，跑法国装什么大头儿蒜？咱们都会吟诗勾搭窈窕淑女的时候，孙子们还茹毛饮血呢。”
    “我就知道！！你爱屋及乌，就喜欢陪静儿学古文！我可告诉你，轮子。静儿你养不起，她爸给她买的面膜都好几百一瓶！衣服都是名牌，请的私人舞蹈教师一个月三千多学费！！你们整天在一起，她告没告诉过你，她毕业以后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们家什么背景？？”
    “怎么不知道？操！兴我玩女人，还不兴女人玩我？静儿早就说了她爸是谁。牛逼！！她爸要知道我们的事儿，能灭我全家！没问题！！我也压根儿没指望娶个大宅门里的小姐回家当老婆！毕业就分手！！定局了！！我看得明白！！不用等她为难，我提！行了吧？？”
    “轮子！！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来这个学校？。。。。。。不守着你，我心里没底。。。。。。你爱泡谁就泡谁，我能接受！行吗？。。。。。。只要让我能见着你。。。。。。”
    “然然，从小儿，张勇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张勇的。真的，一直就拿你当我亲妹妹待。静儿哭死，我也就是哄哄她。但是看你哭，我心里都酸得发苦。我混蛋归混蛋，可从来不骗你。听我一句话，自己去法国吧！你也该独立了，再说，法国小伙儿也有不错的，你去看准了哪个，逮一个让他伺候你，护着你。咱然然没问题！便宜了孙子们！但让我去法国？我那英语六级都是骗出来的，再让我学法语？我爸要是知道他儿子掌握了两国外语，能拿盖帘切死我！！且不论这个！那个倒霉地方有卖煎饼果子的吗？早上不吃两套，我一上午都抽筋儿！不要夹油条的，要薄脆！拍上一刷子辣酱！”
    “我去看看，呜呜呜。。。。。要是有的话我再喊你去。。。。。”又哭了，靠！！
    走到门口，然然突然又转回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傻逼才看不出来应该怎么办。我看出来了，但我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轮子，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了，而你还没结婚，你会娶我吗？”
    “张勇要是不像那年过年的时候哪样找我玩儿命，我就把你娶回家，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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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幸福就是成为别人的依靠
    真搞不明白林岩学没学过“泡妞大法”，晚上总是约然然出去，一个月以后我问他“搞定”了没有，这小子一声长叹“连手都没摸过。。。。。。”恨得我都想去给他买包蒙汗药。
    “兄弟，你妹妹太牛逼了！你可别说我笨，除了没死给她看，天底下泡妞的法儿我用了个遍！人家没反应阿！”
    “带着看恐怖片了吗？”
    “看了，午夜凶铃，我他妈都吓抽抽了，你妹妹笑得嘎嘎的！”
    “靠！这个她和我一起看过，再换个片子看。”
    一天晚上，我和静儿正在屋里看电视，忽然听见外面有人边跑边喊我的名字。我披了件衣服趴在窗口一看，林岩！我心里一哆嗦，飞奔下楼。
    “林岩！出什么事儿了？”
    “节节！！！节节迪厅！！”
    “然然呢？”
    看到林岩脸上惊恐不安的表情，什么都不用问了。
    两个小痞子按着然然，把她顶在墙上，一个打扮很前卫的女孩儿，揪着然然的头发，骂一句就扇她一记耳光。然然哭喊着，不住口的骂着她。旁边围了一圈人，我拨开人群，一脚踹在那女孩儿的侧腰，她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小腰还挺软”我脑子里一闪念。
    那两个小子反应很快！伸手就招呼我，两个拳头同时朝脸前飞来。我一闪身，横着滑出去几米，站住了。那两个小子没看清我怎么躲开的，有点愣神。然然跑过来，躲在我身后。“别抓我衣服”我回头悄悄地告诉她。
    周围的人群让开了一个很大的空地。不知是哪个孙子还在起哄“嚯！！英雄救美人嘿！！有的看了！！”
    我那天的扮相太操蛋了，下午刚买的电视机，去仓库找个能放下电视的小桌，搞了一身土。衣服扒下来还没洗，临出门一着急我又穿上了。尤其可恨的是静儿在家和我胡闹，把她的“深海泥”面膜涂了我一脸，我要这时候照镜子，百分百看到个窦尔顿！又在我头顶上扎了个小辫儿。是三股拧起来编得那种，还他妈朝天的。跑在路上的时候撸了好几把，都没把上面的橡皮筋儿扯下来。可想而知，那些娘儿们出门前收拾自己有多麻烦了。人群里好几个漂亮妹妹，要不是我这扮相，估计又要出现几次艳遇。
    两个小子一前一后冲了上来，前面这孩子起了个大飞脚，蛋子都露出来了。我向下一蹲，右手抄住他膝盖，顺势把他的小腿往上一抬，低扎马步，左肘借力发力，结结实实的顶在他小腹上！接着左手展开，往下一按，那孩子“嘭”的一声栽到地上，惨叫着蜷了起来。人群里发出一阵惊呼“牛逼！！”，也有行家在场“小子玩太极的！”更多的人在嘀咕“这小子扮相挺各色阿！今儿是要上双簧呢？还是要唱盗御马？”
    这一切就发生在一秒钟之内，把冲在后面这孩子吓了一跳。但他已经收不住了，整个人撞在我身上。我顺着他的方向，紧紧地贴着他倒退了两步。这小子一把揪住我胸口，挥起拳头就捣。我做了个类似鞠躬的动作，从他的肋下钻到左侧，这时他还揪着我没撒手，我把右手搭上去，按住压实，用肩膀顶在他左咯吱窝一起身！那小子腾腾腾连退三步，两条胳膊往后捞着，站立不稳。我把气往下一沉，展开架势窜上前去，后脚跟发力，侧身拧腰，左手顺势一掌劈在他的脖根上！！他“嗷”的一声，抬手要架我胳膊。要的就是这样！！！左手往回一带，他跟着往我的方向扑过来，正好被我耸起的肩膀瓷瓷实实的顶在鼻子上，0.01秒之后，我的右勾拳掏在他的胸椎的正中心。他就趴地上和他朋友作伴叫唤去了。
    我向哪个前卫的女孩儿走过去，她已经缓过神来，看到了我收拾那两个小子的一幕，坐在地上靠着墙没敢起来。她惊恐的看着我。。。。。。
    没想到然然从后面冲上来，躬身就抽她两个大嘴巴。靠！我是打算拉她起来，找她要个呼机号码的！
    然然躲在我怀里，我们一起往回走，身后传来那两个小子的叫骂“。。。。。。你有种！！。。。。。。。等着！！！”我没回头。
    半路上，林岩和住在宿舍的十几个人飞奔而来，他还跑在后头。看到我们，林岩挤上前来要扶然然，我一巴掌把他扇趴在地上“操你个原装正
    版如假包换的亲妈！！林岩！！出了事儿把女人撂下！！你也算他妈一男人！！！”。走出去老远，林岩才缓过神来，喊了一嗓子“你妈呀！！轮子！！是你妹妹惹的事儿！！！”
    回到宿舍，然然还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死活不撒手。静儿在眼神儿里已经虐杀了她上千次。。。。。。
    “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然然？”
    “。。。。。。”
    “说话呀！！再不说话，我走了阿！！！”然然抱得我更紧了。
    静儿走过来坐在她身边，手扶着她的肩膀说到：
    “然然！你真急死人了！怎么回事啊！！！”
    然然“哇”的一声哭出来！
    “林岩去厕所。。。。。呜呜呜呜。。。。那个女的来推销啤酒，我不要。。。。呜呜呜呜。。。。她赖着不走，林岩回来了说要两瓶。。。。。。呜呜呜呜。。。。我骂林岩，那个女的就骂我。。。。呜呜呜呜。。。。还推我，我扇她一嘴巴，她喊了两个人来，林岩就跑了。。。。。。呜呜呜呜。。。。”
    “林岩这个小杂种！我再去揍他一顿！！”
    静儿拉住我，把我摁在沙发上。然然还在哭诉
    “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扇我，你要是不去，我就不活了。。。。。。呜呜呜呜。。。。。。”
    其实，然然小的时候特别文静，有时候一天都不说几句话。人家欺负她，骂她，也不会还嘴，只是憋红了脸自己生气。后来整天跟我和张勇混在一起。有人欺负她，我们就去给她报仇，慢慢养成了不受气的性格。
    然然一边哭一边诉说着，一直紧紧地抱着我的胳膊。半边袖子都被她的眼泪浸透了，看着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酸酸的，不自觉地把手抽出来，轻轻揽着她。然然拱在我怀里，抓着我的衣服，慢慢的平静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没动静，我一看，唉！这小丫头片子，满脸是泪的睡着了。我想脱身出来，又怕把她惊醒，只好保持这样的姿势呆一宿了，我想。
    静儿一肚子醋，但是表示理解，她抱来一床被子盖在我们身上，自己爬床上睡了。
    关了灯，我点燃一支烟，为然然发愁。女孩儿大了要嫁人的，谁能成为她的依靠？谁能保护她，不让她受人欺负？身强力壮的能打架的，大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比如我。满腹诗书懂文化的，又大多弱不禁风，出了事儿自己先跑，比如林岩。靠，这世道，有文化有素质的流氓就这么少？
    我猛地一激灵！！不对呀！！然然不是我亲妹妹阿！！他奶奶的！！可以考虑。。。。。。。。？？？？？？？或者说。。。。。。。？？？？难道。。。。。。。？？？乱了！！！！全乱了！！！！相比之下，静儿漂亮些。。。。。。。然然更像是我的亲妹妹。。。。。。。静儿做小的？她肯定不干。。。。。。然然做小的，兴许还行。。。。。。畜牲！怎么能这么想？这不是扯淡吗？。。。。。。胡思乱想了一阵儿，我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一摸旁边是空的！！嗯？？？我一翻身坐起来，屋里没有，床上只有静儿。打开门，看到然然披着衣服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我走过去，然然转过头来，满脸的委屈、失望和泪痕。。。。。
    这时候要是不上去抱着她，亲亲她的小脸蛋儿以示安慰，就太不是人了。她软软的趴在我怀里，像一只小猫。侧着头，把脸贴在我胸脯上。“
    轮子，我能听见你的心跳。它不会撒谎，你还只是拿我当你妹妹。。。。。。”
    “废话！你不是我妹妹，还能是我妈不成？”
    “你个混蛋！”她柔声柔气地骂我。头靠得更紧了。
    “回去吧，静儿看到，还以为咱两个怎么着了呢。”
    “不！！”
    “听话，外面凉”
    “不！！！！”她的手，在我背后缠了个结。
    “那让我关上门的。”
    “就这样去！”
    在门口，然然在背后搂着我，还故意弄出点动静，虽然看不见，但我能感觉到她瞅着静儿那种挑战的眼神儿，唉！女人啊~~~~~~~~~
    “轮子，这样搂着你，真踏实。”
    “那你就搂着！白天也别撒手！”
    “你以为我不敢？哼！。。。。”
    然然转到我面前，靠在怀里，拽我衣服上的扣子。
    “轮子，你说，我要是告诉静儿，我不是你叔叔家的妹妹，会怎样？”
    “嗯，不错的想法，静儿可能会和你玩儿命！”
    “那我们俩要是打起来，你帮谁？”
    “我靠，这还用说？”
    “说！！”
    “然然！这么简单的问题，你知道答案的”
    “我就要你说！！！”
    “当然那什么了！！”
    “什么啊？”
    “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你说我能帮谁？”
    “你说！！说出名字来！你到底帮谁？”
    “我帮。。。。。。我帮张伦！！我帮张伦咬舌自尽！！摆脱这两个疯女人！！！”
    我以为会把然然逗乐，可却发现她哭了。。。。。。
    用手帮女人擦眼泪，是有讲究的。第一是不能用手背，这样是往外推的动作。更不能用手指，女人娇嫩的眼皮，稍一用力就会被划破。其次不能去擦她的眼窝，会疼。要用一只手托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去擦，部位要选用拇指下面的那块肥而且嫩的一坨，去擦她的鼻子两侧，力度要小，别挤出鼻涕来。在外面眼角的，要用手腕内侧去擦，或者干脆把手交给她，让她的手引导着你。她若把脸往你手上靠，你就可以去吻她了。
    然然的眼泪，好像擦不干，哗哗的淌着。我搂紧她，让她的眼泪流在我胸脯上。然然突然挣开我，两只小手攥起拳头，像打鼓一样交替着捶我。捶了几下，又变成齐上齐下一起捶。
    “然然，我后背还痒痒，来，一块儿捶捶~~~”我转过身。
    这个逗笑了无数女人的小把戏今天没起作用，然然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使劲往怀里拱。我又开始心酸了，于是赶紧强迫自己考虑一个严肃的问题：真猜不透，女人哭出来的眼泪，往往超过1000cc。这之前都藏在哪儿的？乳房里？还是脑壳里？她们也就这两个地方比较空了。
    “轮子，我叔说，毕业以后送我去法国留学。你和我一起去好不好？”然然抬起她的小脸儿，悲悲切切的问我。
    “我去干嘛？法国缺流氓吗？”
    “别闹，说真的。。。我去法国留学，你去随便干什么都行，大学毕业以后，父母的遗产就由我自己支配，省着点咱们够花的。等我完成学业就不回来了。从那里重新开始，多好？”
    “说真的是吧？。。。。死也不去！老祖宗留下的玩意儿我还没学完，跑法国装什么大头儿蒜？咱们都会吟诗勾搭窈窕淑女的时候，孙子们还茹毛饮血呢。”
    “我就知道！！你爱屋及乌，就喜欢陪静儿学古文！我可告诉你，轮子。静儿你养不起，她爸给她买的面膜都好几百一瓶！衣服都是名牌，请的私人舞蹈教师一个月三千多学费！！你们整天在一起，她告没告诉过你，她毕业以后要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她们家什么背景？？”
    “怎么不知道？操！兴我玩女人，还不兴女人玩我？静儿早就说了她爸是谁。牛逼！！她爸要知道我们的事儿，能灭我全家！没问题！！我也压根儿没指望娶个大宅门里的小姐回家当老婆！毕业就分手！！定局了！！我看得明白！！不用等她为难，我提！行了吧？？”
    “轮子！！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跟着你来这个学校？。。。。。。不守着你，我心里没底。。。。。。你爱泡谁就泡谁，我能接受！行吗？。。。。。。只要让我能见着你。。。。。。”
    “然然，从小儿，张勇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张勇的。真的，一直就拿你当我亲妹妹待。静儿哭死，我也就是哄哄她。但是看你哭，我心里都酸得发苦。我混蛋归混蛋，可从来不骗你。听我一句话，自己去法国吧！你也该独立了，再说，法国小伙儿也有不错的，你去看准了哪个，逮一个让他伺候你，护着你。咱然然没问题！便宜了孙子们！但让我去法国？我那英语六级都是骗出来的，再让我学法语？我爸要是知道他儿子掌握了两国外语，能拿盖帘切死我！！且不论这个！那个倒霉地方有卖煎饼果子的吗？早上不吃两套，我一上午都抽筋儿！不要夹油条的，要薄脆！拍上一刷子辣酱！”
    “我去看看，呜呜呜。。。。。要是有的话我再喊你去。。。。。”又哭了，靠！！
    走到门口，然然突然又转回头，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我，傻逼才看不出来应该怎么办。我看出来了，但我只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轮子，如果有一天我回来了，而你还没结婚，你会娶我吗？”
    “张勇要是不像那年过年的时候哪样找我玩儿命，我就把你娶回家，气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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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幸福就是自由自在
    然然和静儿毕业的时候，我向刘叔请了半个月的假，和她们一整天一整天的腻在一块儿。白天三个人一起出去玩，晚上然然住在女员工宿舍，而我和静儿则是疯狂的做爱。谁都没提分手，从不谈论未来，这仿佛是我和静儿的一种默契。临走的前一天夜里，静儿摘下她从小就戴着的那块玉佩，给我挂在脖子上。我们抱在一起，一句话也没说，静儿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一直趟下来。我们保持沉默，互相脱去衣服。
    虽然半个月以来，我不再怜香惜玉，---------[此处删去色情描写300字左右]--------她才平静下来，把头枕在我胸脯上，轻轻地抽泣着。
    第二天上午，静儿走了，在机场登机口，她对我和然然轻轻地挥挥手，再也没有回头。
    下午，张勇的父亲来接然然，在楼下，然然抱着我哭了，张叔的表情很复杂。
    我自由了！可是为什么感到这么空虚？
    独自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谁。静儿的影子突然模糊了，仿佛是一场梦。我有没有爱过她？这问题其实挺荒谬的，因为直到今天，我也没完全搞明白所谓的“爱”是他妈一个什么东西。就好像在问：“你见过风吗？” 是！有这个名词，它也确实存在，而且你能感受的到，但就是不受你控制。小时候出去放风筝，我拽线，张勇举着，等了半天都不起风，刚放下，风就来了。张勇赶紧举起来，又他妈没了。我指着天跳着高的骂“操你个妈！”，然后把风筝撕成八瓣。
    有些深谙哲学的人告诉我们：爱就是付出。我用一句文言文回复：放尔令堂之臭犬屁！你付出什么了？等一个人二十年，人家都结婚超生了三个小崽子，你还忠贞不渝整天只能自摸。算不算付出？操！只能说你丫有毅力！或者说你有心机，一旦对方看到你手上的老茧，肯定义无反顾地舍家弃子和你私奔。但是我发现这样的故事，往往伴随着“高攀”，说白了，一般等了二十年那位或者说付出比较多的那位，都是各方面条件远远不如对方的。
    也听说过一些感人的故事，比如男的卧病在床，女人不弃不离的照顾他。这样的人，令人尊敬，但我觉得这并不是爱，而是一种责任心：答应与你终生相守，不管你怎样，我都在你身边。
    我认为，爱起码是相互的，单相思是一种粗暴干涉别国内政的行为。而且追求爱的过程中，既没有付出，也没有回报。说“我付出了多少多少”，只是因为心理不平衡而已。爱一个人，就别他妈装严肃，我就喜欢你漂亮，喜欢你的身体，喜欢你的性感，喜欢你有钱等等等等。说什么感觉前生与你有缘，什么喜欢你有个性，装什么大头葱？
    就拿小君来说，我那时候对女人充满了好奇，她整天晚上和我一起躲在小屋里复习功课，拉近了距离。高考完了来找我玩，正好又是独处一室，让我有机可乘，她长得也不丑，仅此而已。楠楠让我着迷，是因为她特有的艺术气质。而且身材好，人漂亮，谁见了不喜欢？但是把话说回来，我到今天，还是喜欢她，可惜她和我的人生信条不同，平行而不相交。由她去吧！静儿，我就喜欢她漂亮！赏心悦目！要是说心里话，我还真的不会考虑娶她回家当老婆。整个儿一个大小姐，除了上床好用，别说做饭洗衣服，平是她喝水都是要我去倒。文媛是唯一一个我想娶的人，有文化有气质有相貌温柔体贴德艺双馨，给谁做老婆是谁的福气。可是扪心自问，咱配不上人家。她爸的眼睛是雪亮的，一眼就能看出我是个什么玩艺儿。
    说了半天废话，其实想说的很简单：好马要配好鞍，长得像明星、身材像模特、气质像宋庆龄、操持家务像保姆，这样的娘们儿天下还真的有，可是轮不到你头上！！咱是流氓，就应该去找个无赖。
    休假后恢复上班的那一天，没见到刘叔，前台小王说他昨天晚上飞去深圳见供应商了，让我上班就给他去个电话。说完这些，这小妮子给了我一个甜甜的笑。。。。。。刘叔在电话里告诉我：省卫生厅有一个大单，可能下个月初要开始招标，让我关注一下，他下月中旬才能回来。
    以前有静儿在身边，也就没花太大心思去招惹别的女人，可如今静儿和然然都跑了，我只好饥不择食。IT行业的MM，还是比较好泡的，她对我笑的那么甜，我自然要请她吃晚饭，然后当然要把她骗上床。可我发现这小妮子叫床的声音死难听，直着嗓子喊，就像秦腔一样。尤其可恨的是，还老问我她和静儿谁漂亮。操！静儿要是在，你丫扒光了自己劈开腿，再给我喂上四两春药我都不一定上！这话当然不能直说，我让她回家自己照镜子，她就哭着跑了，再也没搭理过我。
    卫生厅是我们的老客户，每次采购都是装模作样的搞上一次招投标，最后中标的，不是我们公司，就是我们的合作单位。相关负责的孙处长，其实就是刘叔表姐的老公，外面人不知道而已。我只要去了解一下他们的需求，然后找厂家特批一种专供我们公司的型号，和其他型号的电脑主机只做一点小小的改动，一个批次1000台左右，我们一口吃掉。而招标的时候，指定品牌和规格，不是我们中标，那才叫见了鬼！
    市场的同行，经过几次交锋，一般都不和我们叫板了。但是投标往往要求三到五家公司参与，刘叔为此又用他小舅子的名义注册了一个有限公司，这样还不够，所以有时候要找几家关系比较铁的去当“托”，完事儿了给他们一些好处费。刘叔出手很大方，每家至少也是五千，所以几个合作公司都是很踊跃很配合的参加。我来了以后，这样的事儿都是我去联系，所以和他们也搞得很熟。
    这些合作公司中的一家，老板叫孟雨，是个南方人，小富婆。她的前老公是香港某投资公司的，比她大二十多岁。两个人是在孟雨大学的时候就混在一起了，孟雨毕业那一年和他领的结婚证。听说不到三年就离了婚，分走他一半家产。具体是多少钱难以考证，她也不是个招摇的人，所以一直就是个谜。
    以前每次见到孟雨，我都会不自觉的勃起。这妞儿正点阿！很Q的大脑门，身子却长得小巧玲珑，最多也就一米六的个头。但是那身材，我考！前凸后撅，小腰儿简直就是钧窑的曲线！个头不高腿却挺长，尤其可恨的是她的小脚丫，穿露趾凉鞋的时候，那几个小指头都是半透明的！玉雕的一般！我一直在琢磨，这么一小点儿的妞儿，要是上了床，正好应该是我的胸脯压着她，上下运动的时候，难道要我去亲枕头吗？
    为了多见几次面，有了招标的活儿我都会去找她合作。孟雨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承下来，人家不在乎这几个钱，但是她公司名气大，很撑场面。
    孟雨喜欢喝功夫茶，我知道了以后就从不空着手去她公司，每次去都给她稍点儿上等货色。铁观音喝的人很多，真懂的却没几个。茶庄里每到春天都号称所售的是明前新茶，其实一半儿以上都是蒙那些棒槌。真正的明前铁观音，泡之前闻一下，绝没有刺鼻的香气，而是淡淡的水儿甜，颜色犯青。要求70度的水，快泡快冲，一泡不能超过10秒，头一泡洗洗茶，第二泡出来的茶汤淡绿、透亮而且没有一丁点儿黄。入口淡如水，在喉咙那里才冒出一点点清甜的香气，回味返上来的时候，能感觉出一丝凉意。这他妈才是清明节以前炒出来的货色！
    忘了哪位哲学家说过：白领女性都是性冷淡。人家说的就是有道理，孟雨见了男人的那种眼神儿，就像一块冰。见了我就不一样了，像冰淇淋，靠！虽然不是那么硬了，但是仍然没有温度！老张家祖传带电的眼神儿，对她仿佛也没什么作用。
    我去找孟雨商量卫生厅招标的事儿。这次因为动机不纯，不下血本是不行的，所以给她带了一小块正儿八经的文革年间的红带七子饼！这是别人孝敬永庆叔的，他不懂，随手就丢给我。我掰下来二两左右，装在锡罐里。孟雨打开一看，眼都直了！“你从哪儿搞来的？还有多少？”靠！一次都给你，下次怎么办？
    这次，孟雨破天荒地让我陪她喝茶。女人就是女人，把我的七子饼藏了起来，拿出一罐大红袍敷衍了事。她从外面叫了个茶童来伺候局，然后东一榔头西一棒棰的和我聊天。茶童是个小姑娘，也就十六、七岁，穿了一身青色碎花、对襟收腰的唐装，细眼长眉皮肤雪白，说起话来糯糯软软的。进门就喊“先生、太太。。。。。。”孟雨脸有点红，我随手甩给那个丫头五十块钱。。。。。。“真有眼色，过两天收你作小的~~”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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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幸福就是听人倾诉
    喝完茶，已经是下午六点了，我约孟雨出去吃饭，她很痛快地答应了，还说要好好请请我，为了生意，也为了我送她的普洱。
    一瓶红酒下肚，孟雨的苦水就像九八年那场大水一样的宣泄出来。。。。。。
    孟雨比我大五岁，和然然一样，也是从小父母双亡，她叔叔抚养她长大。但是她的叔叔和婶子离张勇的父母就差远了，高中毕业的时候，婶子舍不得花钱供她上大学，为此和她叔叔闹得不可开交。好歹做通了工作，但是外地的名牌大学费用也高，就上了本地的教育学院。即便是这样，她叔叔给生活费也远远不够花销，于是出外兼职家教，遇到的第一个雇主就成了她后来的老公，那老小子在香港一家公司担任大区经理，手里有钱，除了孩子的家教费开的价码高，还经常另外奖励孟雨。一来二去，孟雨稀里糊涂的就跟了这个和她叔叔同岁的人。
    说起离婚，孟雨轻描淡写：“他的女儿比我小两岁，开始喊我老师，和她爸结婚了以后，改口喊我阿姨，背后喊我骚货。在后来当面也喊骚货，她亲妈教唆的。我受不了，就提出离婚。原本我不想要他的钱，可他前妻跑去我们单位堵着门骂我，说要不是我，他们早就复婚了，说我就是为他的钱。谎言被她重复了一千次，我只好照她说的办！要不然，骂也挨了，家也被她搅黄了，我空着手走？”
    我问孟雨“那你老公当时就没做点什么？认识你以前他们就离婚了，那女人来骂，他就不护着你？”
    “护着？他是空中飞人，一个月能在家住三天都是因为没加班。好不容易回来了，我一告状他就上火。这日子能过吗？其实这里面还有个主要原因，就是他当年也是靠那个女人家里的势力才发达的，他有愧！”
    “小张，别光说我了，说说你吧！他们都说你是个花花公子？看不出来啊！你又算不上帅哥，也不是大款，你都怎么骗那些小姑娘的？”
    “孟姐，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我胡吹？”
    孟雨一脸的不屑：“切~~~~~男人都愿意在我面前胡吹！而且，开始胡吹之前，都会这么问！你说真话也罢，胡吹也罢，聊天嘛，无所谓啦~~~”
    “既然这样，那我就胡吹吧！孟姐，泡妞儿容易得手，是因为我看透了女人。。。。。。”
    “口气不小啊！接着说！”
    “每一个女人，都需要三个男人。”
    “放屁！”
    “换句话说，我就不会挨你骂了，女人心目中的老公，是三位一体的：一个父亲，一个哥哥，一个儿子。既要象父亲一样的养活她、惯着她，任她撒娇胡闹，又要像哥哥一样的能保护她，陪着她从小到老，亲密无间。这还不够，男人偶尔还要让她照顾一下，比如生病的时候，别冒充坚强,给她个机会,像孩子一样被她搂在怀里,让她关心关心，照顾照顾，在那一瞬间，让她以为这个男人少了她就活不下去。做到这些，女人就满足了。”
    孟雨的眼神里，闪动着一点点水波，她用迷离的眼神儿看着我。
    “孟姐，反过来，男人需要的也是三个女人的化身：妹妹、女儿和母亲，道理是一样的。最关键就是要知道应该在什么时机扮演什么角色。两个人过一辈子，就是他妈的两个演员，演好了，落幕的时候还有点儿掌声；演不好，中间就被人骂场了。演技实在太差的，直接淘汰出局。这还不是最倒霉的！最倒霉的就是彻底的入了戏，以为这些都是真的，那才是纯粹的傻逼！”
    “为什么？”
    “孟姐，人都在变化，感情这场戏是没有剧本的，也没有主角配角，都是跟着变化走。上台的时候，你十八岁的纯情少女，他二十岁的愣头青，演了一会儿，就都长了两岁，明白的事儿就不一样了。刚才还以为有感情可以不要金钱，半小时以后，钱就变得比什么都重要，这时候你还按照琼瑶的剧本儿走，不被淘汰才见了鬼！再过半小时，钱和感情都变得不重要，因为五六十岁的人已经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所以阿，你以为现在演的是真的，信了，一会儿场景和剧本都改了！狸猫换太子！你上哪儿说理去？”
    “小张，你才二十三，怎么有时候说起话来像四十三的？”
    “胡吹呗，我一开始倒是想说说二十三岁该说的真话，你又不相信。那就只能冒充四十三的了”
    “那你说几句真话听听！我信！”
    “真信？那我可说了阿！”
    “你说！”
    我贴近她的耳朵
    “今天晚上，我就想把你拿下！”
    和预想得有些出入，压着小巧玲珑的孟雨，我亲不到枕头。因为枕头垫在她腰下面了。而且我发现，女人的体积和乳房的尺寸、阴道的长度及容积是不成比例的。恩，回家要把这个发现写在《泡妞大法》里面。
    平时真看不出来，孟雨是纸里包着的火。别看外表很冷，你一旦用个什么东西戳进去，就会发现里面是滚烫的。这女人的情欲一旦爆发出来，就不是火山了，是他妈核弹！估计美国人丢广岛那个小炮仗，都远远比不上孟雨发情时的破坏力。她能变着法儿的让我和她同时狂暴，原本好好的按照节奏在做俯卧撑，她非要往上顶几下，打乱节奏。这时候我才搞明白，SM这种行为艺术，肯定是小日本鬼子为了对付那些不肯老老实实做爱的女人而发明的。
    孟雨的身体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这么多------[此处删去色情描写200字左右]-------才能保住我的完整身躯。
    孟雨的手，从背后绕过来抱着我“张伦，我们现在的这场戏，能演多久？”
    “也许能演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也许能演到明天早上。你不觉得看电影最讨厌的就是提前知道结局吗？”
    “我想知道。。。。。。”
    “来于尘土，归于尘土，就是真正的结局。而且是每个人都逃不掉的。两个人在一起，哪怕一天，也是一生的缘分。”
    我把玩着那一对儿白玉脚丫，轻轻地用指甲掐一掐，看看能不能冒出水来。孟雨咯咯的笑着，曲起腿，把脚丫往回抽。试探了两次发现抽不回去，她伸手就抓我的-------[此处删去色情描写100字]-------中间。要是以前，早就扑上去作它几百个俯卧撑，如今，我那小兄弟见到这情景，吓得直往肚子里躲。。。。。。
    冷静下来算算帐，真他妈吃亏！孟雨还不到100斤，我上下起伏一次，相当于她扛着70斤的面口袋作运动。尤其可恨的是，上帝太不公平，怎么设计的---------[删去无聊描写80字]----------这才科学！
    万幸的是，孟雨不是每天都有空。一个周最多“诏幸”我三次：周末两天，在加周一到周五不定哪一天。而且也不那样摧残我了，一晚上最多干两炮。她回忆起我们第一次，也说太疯狂，可能是因为几年没有性生活的缘故。
    每次“诏幸”，孟雨都是来接我去她家或者出去开房。时间长了，刘叔看出了苗头，就找我谈话。
    “轮子，咱们和孟雨，虽然经常合作，可毕竟是同行。有些事你要把握好。”
    “我有数，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客户来电话我都是出去接。”
    “这到没什么，咱的大客户别人想挖也挖不走。主要是。。。。。你怎么打算的？以后准备和她结婚？还是。。。？”
    “结婚？靠！别逗了！这娘们儿和我不是一个层次的，我也没打算上杆子高攀！”
    “那她就没提过，让你过去帮她？”
    “刘叔，你只要不撵我走，我就跟着你干！这一点您放心！”
    刘叔从老板台后面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轮子，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要是有了更好的地方，我决不拦着你。只有一点：我也没拿你当外人，有了安排，提前告诉一声，好让我有个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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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幸福就是有人与你同路
    孟雨一早就给我打电话，约我和她共渡二十世纪的最后一天。我靠！明天就是二十一世纪了？？？2000年，在我们这一代人里，可有着特殊的意义。从小儿，老师整天就把二十一世纪挂在嘴上，很多科普读物里面，也把这一天作为“四个现代化”被实现的时刻。图片画得那叫一个好！悬浮列车、宇宙飞船、比棒槌个头还大的稻穗儿、一大堆看不出来做什么用的齿轮。。。。。。
    从小就有理想有抱负的我，无数次的幻想过，两个世纪交替的那一天，我在做什么。真他奶奶的千没想到万没想到，我是趴在一个女人身上度过这神圣的时刻。
    远在法国的然然、不知躺在那个导演被窝里的静儿、还有小君、楠楠、文媛，你们都好吗？在我射精的那一瞬间，脑子里浮现出这些女人的身影。孟雨抱紧我，不让我拔出来。她扭头看看表：半夜十二点十分。
    “轮子，跟我说句实话，你爱我吗？”
    “小雨，我还以为你一个女强人，和别的傻女人是不一样的，怎么你也问这么弱智的问题？”
    “我就要你回答我这个问题，哪怕你骗我都可以，说！”
    “其实我知道，你想问的不是这个。因为你很清楚我不会和一个不喜欢的女人亲热。”
    “那你说，我想问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我是不是只爱你一个，打不打算和你结婚，或者得了便宜就跑。如果我爱你，都爱你什么，是爱你的漂亮，还是爱你的钱。”
    “既然你什么都明白，那就说来听听吧！”
    “你平时给人的印象，很冷，很干练，标准的女强人形象。但是我第一次见你，就看到你内心的柔弱。你提防所有的人，正是因为你没有依靠、没有安全感，怕受到伤害，而且不能自救。”
    孟雨从我臂弯里爬起来，把她的大脑袋枕在我胸脯上，揪我乳头旁边的几根毛。
    “你深藏的软弱，让我怜爱，所以我想方设法的接近你。而且你很漂亮，尤其是你的小脚丫，我每次看到都会冒出啃一口的念头！”
    她把脚丫藏进被窝里，嘴角挂着一丝猫科动物的笑容，一闪，随即消失了。
    “小雨，把自己放开一些，别老是拒人千里之外。女人最后还是要嫁的，找个傻小子，老老实实过日子，挺好的。”
    “那不是我的理想。。。。。。”
    “你的理想实现不了！”
    “你怎么知道？”
    “女人的理想，要是能实现，这世界就是童话王国了！你们总是想同时实现物欲、性欲、亲情、爱情、要求男人既温柔体贴，又刚猛威武，上床像张飞，下床似刘备，又有事业心，还能顾家，既要万人迷，又要感情专一。这不现实！”
    “童话王国怎么了？完美些不好吗？”
    “唉。。。。。小女人啊，那些写童话的，都是些半吊子作家。公主被恶魔诅咒，一定要一个真心爱他的人才能解救，王子出现了，趴上去亲了一口，就抱得美人儿归。然后呢？后面怎么不写了？为什么不写一写他们结婚以后，为了七大姑八大姨给红包是多是少的事儿吵架？为什么不写王子坐在床上抠脚丫子，被公主骂了个狗血喷头？为什么不写王子出外打工，几年不归，寂寞的公主上网聊天和人全裸视频？为什么不写王子有外遇，被公主发现，然后砸锅摔碗的闹离婚？”
    “打住！别说了！再听你说下去，我心里仅存的一点点美好愿望也要破灭了。还是说你吧！你就没什么理想？”
    我点燃一支烟。。。。。。
    从小儿，老师总是教育我们，人要有理想。小学四年级第一次写作文，题目就是《我的理想》，我洋洋洒洒的写下将近1000字，交了上去。文章这样写道：
    《我的理想》
    自从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神州大地，社会主义各项事业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所以，我们作为新时代的小学生，应该树立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伟大理想。
    班主任李老师告诉我们：在万恶的旧社会，劳动人民吃不饱，穿不暖，身上还压着三座大山，农民伯伯种了一辈子地，还要饿肚子。工人叔叔的劳动成果，都被资本家剥削。今天的幸福生活是由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应该好好珍惜。所以，我们要做一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认真学习文化知识，为我们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增光添彩！
    长大以后，我要做一个象爱迪生那样的发明家。研制出各种各样的先进设备，改善人民的生活。我发现，每次拉完大便擦屁股的时候，很容易把纸抠破，搞得满手都是屎。而且张勇告诉我：女生每次解小手都要擦的，她们会更频繁的遇到这样的问题。于是，我决心研制一种自动擦屁股的机器，上完厕所以后，它可以帮你擦得干干净净，而不用自己动手。。。。。。
    我这篇处女作在全校老师传阅之后，落在我父亲的手里。经过他“耐心细致”的教育我才明白了，原来作文不能把心里所想的，实实在在写出来。因为这玩意儿是给老师看的，她们说好，才能得高分。而老师评分的标准，是看你能不能把学过的成语和典故都搬出来用一下。“可是李老师说怎么想就怎么写！！！！”“操你个妈！！你就不能想点儿正经事儿？？”
    经过这次事件，发明家是做不成了。上了初中，小女生们开始私下里传看琼瑶阿姨的小说，搞得一个个闲得没事儿就穿一身长裙披着长发靠在窗口发呆。于是我就想当个作家，也去写一些酸不溜溜的玩意儿哄那些傻了吧叽的小姑娘。可是这个理想，被我的语文老师彻底粉碎了，每一篇作文，最好的结果是判个零分，要不就是撕成八瓣儿丢在桌子上。
    后来我拜读了很多金庸先生的著作，正好也会点儿功夫，于是立志要做一个行侠仗义的武林高手。在横扫了方圆二十里地的学校以后，才发现，很多事儿根本就没法儿主持正义，比如说吧:考试的时候，张三借了李四的橡皮用，然后李四要看一下张三的卷子，张三死活不给看。李四出了教室就揍张三，张三来找我评理，我琢磨了半天，实在无法判断橡皮和考卷的价值是否对等，回家问我爸，直接挨了一顿皮带。恨得我回到学校，把张三李四和看热闹的王二麻子一起揍个半死。
    发明家不行，作家没戏，当大侠老是挨我爸的揍。别的职业又不太符合我的性格，我他妈能做什么？也就是当流氓没什么技术含量了。。。。。。
    孟雨笑得花枝乱颤，很久才平息下来。“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就这样混一辈子？”
    “我没什么打算，出门一天没被雷劈上，我就感觉挺幸福的。”
    “轮子，我挺羡慕你的，活得真实，不受任何束缚。你看透了女人，所以只能摆布别人，而不受人摆布。但是，你就真的没考虑过和一个女人结婚，好好的过日子？”
    “说良心话，我了解自己，咱不是个感情专一的人，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追一个。那个女人能容忍我这一点？可我就是控制不住！看到个顺眼的，心就突突的跳，不把她拿下的话，晚上睡觉都做噩梦。”
    “轮子，咱们做一辈子好朋友吧，只要别当着我的面儿，你和别人怎么胡搞我都不管你。好吗？”
    这句话把我感动得不轻！可后来才验证了：女人的话，真是不能信！
    孟雨的公司，上上下下百十号人，整天都忙活的和地狱里的小鬼儿似的。她下面有两个部门经理，一个姓刘，叫刘哲，负责产品进货和价格控制，还有一个负责销售和外地渠道开拓的大美女，叫程丽。第一次见到刘哲，我就发现这小子暗恋着孟雨，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儿，就好像看到他后爹一样。而那个程丽，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透着一股子妩媚。
    过了元旦，眨眼就是春节，腊月二十六，我爸来电话说，要是今年还不回家过年，他就拎着皮带过来抽我。没办法，只好一大早跑去火车站买票。到车站我就傻眼了，买票的队伍一直排到车站外面！大体计算了一下，排这个队伍能买上票，要他妈等到大年初一！还是找永庆叔帮忙吧，摸出电话还没拨号，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程丽！
    “叔！是我，轮子！先给您拜个早年！。。。。阿，对，今年回家过年，我在火车站买票呢。。。。。。是啊！广场都排满了！买不上票哇！。。。。嘿嘿，我就这意思~~~。。。。。。好，到时候我在出站口等？。。。。。。还有阿，我这里是两个人，还有个同事。。。。。。成！！谢谢叔！！”
    也真巧了，程丽回家的路线和我同路，她要和我一起下，然后再坐三个小时的汽车才能到家。我们约好，晚上8点出站口碰头，然后一起上车。
    每趟列车，都有一节卧铺车厢是列车员的休息室。我和程丽运气不错，因为休息室都被各个方面的关系填满了，但是永庆叔找的人面子太大，所以只好把我们两个安排在软卧车厢，补的票却是硬座的。
    猫枕着鱼，能睡得着觉吗各位？
    程丽给我削了个苹果，我说不爱吃这个，她问我爱吃什么，我告诉她：我爱吃的东西，你带了，但是就怕你不给。程丽想了一下，咯咯的笑着，摸出一袋牛奶丢过来“先给你个代用品！！”
    她手里剩下个核的时候，我说我突然又想吃了，她装摸作样儿的努起嘴叼着半块苹果，我把她的舌头一起吸了进来。。。。。。
    “到此为止好吗？我不想对不起我老公”程丽喘着粗气“少他妈废话，是我对不起你老公，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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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幸福就是和家人在一起
    火车晃动了一下，停稳了。
    “在这里分手吧！”程丽笑吟吟的，伸出一只小巴掌。
    我听出这是一语双关，“嗯！再见！”
    几年没回过家，父亲看起来苍老了许多。我妈去世以后，他身边虽然不缺女人，但是没有一个能真正融入他的生活。家里乱的插不进脚，还有一股子海腥气。一问才知道，老爷子去年在单位退据二线以后，和皮筋儿叔拉了一帮人马，把全市各大酒店海参鲍鱼燕窝鱼翅的供应拢在手里，仓库放不下的，全堆在家了。
    当天晚上，我爸在凤凰楼大摆宴席，把一桌子人都灌迷糊了，张勇和张叔他们爷儿俩个不知道是谁划拳耍赖，差点儿动了手。皮筋儿叔搂着我肩膀，瞪着血红的眼睛叨叨了半个小时，其实就一句话“你爹这么操劳，都是为了你”。
    我爸突然敲了敲桌子，“我宣布，酒席结束！大家。。。。。。那个杯中酒。。。。。啊。。。然后，啊，咱们上楼，桑拿浴的干活！！”
    这栋大楼在解放前，是德国人的领事馆，最早一共五层，花岗岩结构。建国后，改建成某政府机关的办公大楼。上世纪八十年代，原单位搬迁新址，这里就被皮筋儿叔的父亲---皮世荣承包下来，他们家祖上就是开饭店的，老字号就叫“凤凰楼”，这名字据说还是明武宗--朱厚照皇上的钦赐。但是原来的牌匾，在“史无前例”的时候，被人拿去当柴禾烧了。一九八七年，“挂靠”在电业局名下的凤凰楼重新开业，皮筋儿叔找我爸出面，请来某著名书法家重新题写了黑底金字的店招。历史就是这样捉弄人，后来大家才知道，把老牌匾拿去烧掉的人，恰恰就是这位书法家的私生子。
    一九九六年，凤凰楼老掌柜的去世了，皮筋儿叔“即位”。他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原基础上又加盖了三层，然后重新调整了布局：一楼二楼都是大厅就餐，三楼包间，四楼桑拿浴、五楼酒吧和夜总会，六、七楼“客房”，八楼是他和我爸成立的“华欣经贸有限公司”办公区。
    一帮子人脱得赤条条进去蒸了了半天，酒也醒了五分。三个老东西凑在一起嘀咕了一会儿，我爸走过来挥了挥手“轮子！你两个小兔崽子回家睡觉！我们几个去唱会儿歌！”
    “靠！给我接风，把我撂下你们出去玩？走！张勇，咱们对面儿富豪夜总会！！！”
    我爸一摸腰上，发现没扎皮带，伸手揪住我耳朵
    “你个小兔崽子！对面儿的我这就快让他关门了！你还跑去给他捧场？操你个妈的！！”
    凤凰楼的小姐，在全市绝对是一流的。妈咪领进房的头一批，我个个儿都喜欢，可恨只有一杆枪。张勇走上前去，挨着个的掐上一把，挑中了站在最边上的小嫩瓜儿。我还没来得及挑，皮筋儿叔领着两个女孩儿走了进来“别挑了！这两个妹妹陪你们！”，那个小嫩瓜儿恋恋不舍的从张勇身边站起来“帅哥，我是57号，有时间再来找我啊！”
    以前陪着刘叔在外面出差，玩了不少小姐。在我看来，妓女也是女人，是将感情和肉体完全剥离，压抑着羞耻心和道德观的女人。她们看待这份“工作”，就好像让人在她们身上撒了一泡尿，可以洗干净，却也受到了屈辱。
    刚入行的小姐，会在背后把客人骂成一堆狗屎，但是因为每一次都拿到或多或少的补偿，慢慢就麻木了。
    妓女无罪，有罪的是物欲横流的社会。我不觉得妓女是最肮脏的，哪些文艺圈里光鲜闪亮的角儿们，下面夹着几十个男人的精液，还能一脸清纯的扮演阳光少女，才他妈是最脏的货色！
    还不明白？这么说得了：一个包子，外皮脏了，你可以选择吃或者不吃。可如果看起来没什么问题，而且还比别的包子长得漂亮，甚至都能让你依此树立起对所有包子的审美标准。结果吃到肚子里，才听说这包子是他妈泔水馅儿的，想吐吐不出来，卖包子的杂种还告诉你“泔水不能吃吗？我不知道呀？我很傻哦，还很天真~~~~再说，用什么包包子，是我的个人隐私耶~~~~”你什么感觉？？？？？？？
    听说静儿在某个电视剧里演上了女八号。。。。。乱七八糟的！不说这个了！
    公主端着果盘进来的时候，张勇已经插进去了，我怀里这个刚刚扒光，还在装摸作样的抵抗着。一回头，看到红着脸跪在桌前放果盘的公主，嗯？？？？虽然不施脂粉，却能看出她的天生丽质！
    “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公主没说话，放好东西就走了。我一鼓作气干完活，让小姐穿好衣服滚蛋，然后按铃把妈咪喊了上来。
    跑去六楼开了个单间，足足等了一个小时，妈咪领着那个满脸通红的公主，敲开我的门。。。。。。
    “大哥，我不是小姐，我是公主。”
    “我知道”
    “那你干嘛让妈咪把我喊上来？”
    “嗯。。。。因为我不是客人”
    “那你是干嘛的？”
    “我是驸马”
    “大哥，求你了，我真的不干那事儿，让妈咪再找个姐妹上来陪你好吗？”
    “你也都看到了，我刚干完坏事儿，就找你聊聊天不行吗？”
    “大哥！这都半夜两点了，我要下班的，改天我再陪你聊天好不好？”
    “让我亲一下，我就放你走。”
    “你不是说光聊天吗？”
    “你也没陪我聊阿！”
    “那我陪你聊，你说吧，我听着！”
    还在上学的朋友们！听我一句劝！什么课都不重要，语文一定要学好。什么书都可以不看，老祖宗的四大名著一定要倒背如流！
    公主的名字叫晓青，居然是个中文系刚毕业的学生，熟读古书，尤喜红楼。整整一个通宵，关于史湘云这个人物，是否就是太虚幻境四仙姑中钟情大士这个问题，我们展开了激烈争论，最后也没搞出个结果。
    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她困的抗不住，说着说着，就依在床上睡着了。我给她盖上被子，锁好门，一步一犹豫的回到家。老爸躺在客厅沙发上打呼噜，我轻手轻脚上了楼。
    躺在打小儿就属于自己的床上感觉特踏实，一挨枕头，就去见了周公。
    第二天下午，我去对门找张勇，婶子把我让进去才告诉我，张勇去机场接他女朋友了，说今年一起在这边过年。“那我先回去了，婶子，我在家等他，晚上我们哥儿两个一起聚聚。。。。。别送了，我在外面给您关上门！”
    千没想到万没想到，张勇这小子带回来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妞儿！中文名叫王美丽。尤其可恨的是，这个金毛在中国出生长大！我哪知道这个历史背景？还以为她不懂中文呢！刚见面，一边和她握手“自脱拉~~随姐！这个这个。。。。大菠萝~拍了来挖吃！（俄语：您好，欢迎）”，一边跟张勇说“牛逼阿！这货色真稀罕！！什么时候借给我研究研究！”张勇瞪大了眼，惊恐的看看我，看看她。王美丽微微一笑：“轮子哥~朋友妻不可欺，俺们内嘎达有好多俄罗斯的姑娘，赶明儿妹妹再给你介绍一个呗！”考！标准的东北话！我差点儿跪在地上！这年月，世道真是乱了！！
    晓青一开始说滴酒不粘，后来禁不住王美丽动用国际友人优势和身先士卒的先进模范作用，终于让她喝下了半斤白酒和半瓶干红。
    六楼，还是那个单间，我连着抽了半包烟，不住口的骂自己“你他妈还算是个流氓吗？荷尔蒙还他妈分泌吗？长两个蛋子干什么使的？上了她能怎么样？哭？寻死觅活？过两年领着个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小兔崽子赖上我？我还怕这个？？？靠！！”骂了半天，再看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小猫一般的青儿，下不了手。。。。。。“她吐我一身！上了她，作为补偿！！大不了明儿个起来不认账！就说喝多了！”。。。。对！就这么干！！。。。。还是不行。。。。。。自虐了半天，迷迷糊糊睡着了。
    做了个梦，然然回来了，见了面，抱着我就哭，使劲儿的亲我。靠！张勇还在旁边儿呢！！我推开她，她不依不饶的凑过来，把湿乎乎、肉嘟嘟的小嘴唇儿贴在我脸上，两只手紧紧地扣住我脖子。。。。。。。。？？？！！！
    一睁眼，晓青！！！！！！！
    上天赐予猫和女人妖娆的身材，就是为了让她们动作灵活。我一把没抄住她，晓青在一秒钟之内就跑出了门。。。。。。
    大年三十，我约晓青来家一起包饺子过大年。得知这个消息，从一大早儿，我爸忙不迭的到处收拾卫生，越收拾越乱，气得他扯着嗓子骂街。
    下午，晓青进了门就开始忙活，婶子也过来了。两个女人用了小半天，宣告我爸的猪窝改造完毕。顺便还把那块找了好几年都没找见的劳力士手表从沙发下面扫了出来。我拍拍爸的肩膀“老爷子！能保持这个样儿到我下次回家，我就把你的宝贝相机还给你！”我爸骂着街，一头撞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嗨！！！操它个妈的！！我还以为没关门呢！！！”
    赵本山和宋丹丹，拿着网上的笑话互相开涮，一会儿马甲一会儿王八，也就那点儿玩意儿了。晓青和我爸聊得很开心，真没看出来老爷子也是人来疯，他把我小时候的照片全都搬出来给晓青看。
    “喏~~~这是张伦一周岁的时候，就给他拍这张照片，闪光灯吓了他一跳，照完以后，这小兔崽子瞅人不注意，在他妈怀里，一巴掌把那个相机抽翻了。”
    “这一张，你看看，他这是刚挨完揍，注意他那眼神儿！”
    “你看这是谁？哈哈哈哈~~~~~~也是这个小兔崽子！！嗯，应该是小学三年级暑假的时候，不让我照他，窜房顶上了。我也往上爬，这小兔崽子就把烟囱灰抹在脸上，突然冒出来吓唬我！”
    “这是轮子他大姑，拿着他当自己的孩子疼。我一揍他就跑大姑家，然后领着他大姑来骂我。。。。。后来跟着她老头调去海南岛了。”
    “嗯，我、张勇他爸、皮筋儿，就是你们皮经理，你看他那个倒霉样儿！带个墨镜，小分头喇叭裤，拎着个双卡的录音机，当年的流氓都这扮相。中间这是你婶子还有轮子他妈，前面这三个，张伦，张勇，张然。你看看，张勇龇牙咧嘴的，这是轮子在后面掐他呢！”
    “哈哈！！给你看看这一本，轮子都没见过，我偷拍的！！这个小姑娘，是老苟的闺女---苟云艳，小燕子！！这两个小东西礼拜天跑公园吊膀子！还以为我不知道呢！小兔崽子！！我早就埋伏好了！！这他妈都是罪证！！以后谁嫁给他，我就把这个交给谁！！”
    晓青笑得前仰后合，她看看照片，看看我。咱心里有底！不惧！专心致志的看电视行了，老爷子平时见了谁都板着个脸，难得犯一回人来疯，让他闹腾去吧！
    晓青睡在楼上我的卧室，我爸不知道怎么想的，非拽着我上他的屋。
    “下午我问皮筋儿了，这姑娘很不错。你也不小了，怎么打算的？”
    “我只是请她回家吃饺子，是你留下让她睡我屋，你怎么打算的？”
    “你个小兔崽子！！没有想法就带人家一起过年？玩女人，要么给她钱，要么娶回家！你他妈敢给我玩出花来，就等死行了！”
    “爸，你到底打听明白没有？你知道不知道？她父母离婚了，还都找了对象。因为这个，她那边都不想去，才留在这儿过年的。漂亮姑娘谁见了不喜欢？但是人家看得上你儿子吗？再说了，才认识几天阿？先处处看吧！别瞎操心！”
    “嗨！！！你还一套一套的！操你个妈了！我不管这些，这姑娘我看中了！正月里你们就领证去！小兔崽子！我和你妈当年才见了两面！！你想怎么着？谈上八年？我还告诉你！两年之内，你要是不抱着孙子来给我磕头，我就摘了你的蛋子找个娘们人工授精去！你试试的！！！明儿个早上，我就让她喊我爹！红包我都备好了！！不当儿媳妇，我也认个干闺女！！！妈了个逼的！睡觉！！”
    我爸这一辈子，真的是说到做到。大年初一我刚睁开眼，就听晓青在那边“爸，水开了！”“爸，轮子还没起来吗？”，喊得那叫一个亲！！老爷子对付女人，还真是有一手，继续学习，继续学习！
    看见我出来，老爷子一脸得意“小兔崽子！我女儿说了！你这样的小混蛋，人家看不上，但是看上我了！认我当干爹了！！”我心里话说：“不喜欢小混蛋，还能看上老混蛋？靠！脑子转筋了！”
    “以后这就是你妹妹！。。。。晓青，一会儿皮筋儿来，你就跟他辞职！回头我让张勇他爸和老刘打个招呼，年后你也去他那个破鸡巴科技公司上班！给我盯着这个小兔崽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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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十六章，含有两个彩蛋，开始提问：

1.作者和王楠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地点在哪里？
2.撞死刘云清的人，姓什么？作者是否与这个人见过面？

以上两个问题，需要仔细看文章才能发现。细心的朋友如果找出答案，可以跟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