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老天爷抽风,忽冷忽热的折腾人玩,俺一条棉裤脱了穿上、穿上脱了的鼓捣了个把月,也没见春姑娘过来……这不进了5月份了,老话说:妹子不倒,不离棉袄。俺寻思着,都过完五一了,这妹子眼见就要倒了,棉裤啥的该用不着了吧?狠狠心把棉裤棉袄都脱了晒上,结果……今天……下雨了。 下雨天没事做,你们嫂子一大早就唠叨俺:人家那个鼓捣妹子的地儿都干了10年了,小鸡儿还是小燕儿来着不是喊你去瞧瞧的吗?你咋老不动窝呢?切,平生就怕两件事,一是有文化的流氓;二是没素质的老婆。你们说她这叫什么啥话?白她一眼,告诉她:“人家叫小鸟,懂不懂?” “差不多,都是扑棱着俩翅子……” 凑,老鼠和大象还都是四条腿呢,我跟她没共同语言。 ………………………………………………………… 提起无为,那可是“小孩没娘,话来话长”。 想当年,唉,想当年啊,俺也算十里八村有名的人物,老辈子传下的手艺,种妹子那是一绝。不跟你们吹,当年乡里开大会,俺回回受表扬,跟一个养牛的、一个喂鸡的还有养鱼的并称“四大天王”,人家都叫俺“妹子大王”…… 人的名,树的影。叫着叫着,俺的名气可就不仅仅局限在这十里八乡了,好些城里人来找俺,俺当时就纳闷,瞧他们一个个油头粉面西装革履的,不像是庄稼把式啊,他们老跟俺打听“妹子”啥的做什么?想仔细问问,他们又都吱吱呜呜的打岔,你们城里人就是不实诚,干啥都是露一般藏一半……恩,这话也不是这么说,也有实在的城里人,那天,俺正在家里闲着没事,就切了点猪头肉炒了点花生米拍个黄瓜拌了个柿子,打算自己喝口。刚端起杯子,屋门一开,进来一个小伙子,模样倒是周正,就是那眼小点,瞧着挺喜像的,没等俺问,他扬扬手里的烟酒,笑眯眯的说:“大哥您好,小弟叫金鱼……” 烟不咋的,酒也差点档次,但是人家孩子仗义啊,大老远的拿来,咱也不能白了人家,拉他坐下,黄瓜蘸酱,先喝他三杯再说……俺可真不知道这孩子的酒量那么浅啊,俺这还没咋地呢,捏孩子胡说开了…… 据他说,这城里头有个鼓捣妹子的坛子,是个叫小鸟的人弄得,那里边有好些的妹子……开始有点糊涂,俺这里弄妹子起码得是缸,坛子腌鸭蛋都不够使的,装妹子咋成?不过一琢磨那主事儿的叫小鸟,俺也仿佛明白了。这叫金鱼的小伙子,切,也是个不会整名字的,金鱼那是多大的眼泡子,恁这小眯缝眼……反正金鱼事奔着妹子去的,结果呢,其实结果不需要问,真能拾掇好了,他会又是烟又是酒的来找俺? 快半夜的时候,俺喝的差不多了,那个什么金鱼也睡醒了,俺不想白吃人家的,就告诉他说:“兄弟啊,这个拾掇妹子啊,说难也不难,先得撒下种,把地浇透了以后,就不用管它了,来年锄锄草,关键是化肥……”俺还没说完,他就晃悠着站起来走了,嘴里还直老么兴奋的直嘟囔:先撒种,然后就不管了,关键是花费……貌似不全对,但也差不多,俺也累了,就没再管他。后来,听说他满世界找人要砍俺,娘的,你们说他是人吗他! |